作者 davidr (......偷溜去睡覺!!)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Fri Mar 28 15:24:46 2008
相機的腳架還陷在沙裡,滿天星斗在觀景窗裡卻只是一片漆黑,離營火遠些
的時候,也離海潮更近了。按下了B快門的倒數計時裡,C女只是在一旁好奇的
盯著我的相機。
「這條線是什麼啊?」c女指著D7D的快門線問著。
「長曝用的阿,不然只能曝光30秒。」我說話的時候好像心不在焉。
B女和小A阿哲都在身後的營火堆旁胡亂的唱著歌,只有我抓了腳架用光害當藉口
離他們遠了些,對相機也好奇的C女也跟了過來的時候讓我完全不能思考。對著夜
空愣了好些時候,才換上廣角鏡胡亂的拍著。
「我也知道你喜歡C女。」B女前一句話才要讓我差點在沙灘上摔倒,接下來的這句
話更讓我四肢僵硬。
「蛤?」
我單膝跪地,差點沒讓B女也跌了出去。他從我的背上跳下,忽然就蹲到我眼前伸長
了食指很認真的看的我,像是要從我眼神裡確認什麼一樣。
「你……」B女指著我就只說了一個字語意未歇的拖的老長。
「蛤?」我還喘著氣,腦袋整個凝固般的不能運轉,B女的目光背著營火我始終沒看清。
「那我再說一次….」B女十分頑固的要我確實的聽見那震耳欲聾的一句話。
「等等一下!」我連忙的阻止,然後忽然拔腿就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樣的想逃開
B女沒有追上來,遠遠的我看到他和小A又笑的東倒西歪,只剩下我滿頭問號。
剛剛是怎麼回事?
還有
我幹麻跑?
他又在笑什麼?
在沙灘上繞沒多久就覺得很不妙,一個人晃太久的話,等等被誰問起原因我都不知道
該怎麼胡說八道。匆匆的從營火堆前走過,隨口說著要回去拿相機拍星空,阿杰還在跟女
生們說著阿哲大一告白的糗事,我以為沒什麼人在乎的就要溜走,卻注意到B女一直盯著
我,讓我連眼神都僵硬的撇了開來。
「我也要回去拿外套!」我還在民宿門前,就聽見小A跟著過了馬路。
小A上了樓沒多久就拎滿了女孩們的外套,我還慢條斯理的拿著相機,會慢條斯理多半是
因為腦袋還卡住不怎麼能好好運轉的緣故。
「你很慢耶。」小A忍不住的催著我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很不自然的問題。
C女怎麼可以跟我們混了整個春假?
「C女男朋友勒?怎麼看他連報備的電話都沒打?」我問著小A。
「你白痴啊?分手都兩個多月了。還要報備什麼?」小A十分的不以為然的答著我。
「蛤?」這大概是我說過最多次”蛤”的一個晚上。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腦袋已經幾乎完全固化到忘記該把腳架給背上。
「才不想告訴你!!!」小A對著我吐了舌頭就拿著外套跑了出去。
然後我拿著腳架走過營火堆的時候,C女一下子就湊了上來。
「你要去拍星星啊?」
「嗯。」
「欸拍完快回來大家一起聊天阿。」看我走來走去的連阿杰都說話了。
然後真讓C女跟再我身邊的時候,我根本無心拍照。沒能把小A剛說的話問的仔細,
分手兩個月了?我在腦海裡不斷反覆的推算,然後才想起那次C女少見的任性,和後
來C女很晚睡的那一陣子。
而且B女知道,而且小A也是!
我忽然想通了什麼的急轉過頭看著C女。
「怎麼了?」我轉過頭的唐突讓C女察覺了異樣。
「沒事。」我用力的抓了抓頭,然後把快門關上檢視著相片曝光的情形,
腦袋裡還是一片混亂。
「你有要跟我說什麼嗎?」C女忽然冒出這句話,笑容裡有些神秘。
「蛤?」
我看了看還在營火邊嘻笑的B女和小A然後又回過頭看著C女臉上的那抹微笑。
原來那些曖昧在女孩間都不是秘密阿。
忽然覺得今晚我只像是那隻在輪子裡拼命奔跑的三線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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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啦?」才回到營火邊,阿哲就這樣問著,我沒能怎麼回答的只看著營火發愣。焦黑
的火堆只剩橘亮的灰燼緩緩灼燒,大家安安靜靜的,女孩們的臉龐都在夜裡隱去,也掩著
我尷尬的眼神。
「好快喔,大學剩一年耶。」阿杰抓起了沙緩緩的看著沙從指隙流下。
「你們畢業要幹麻啊?」小A倚著阿杰的背,B女和C女也拉著我湊著靠。
「大概還要唸研究所吧。」阿杰一向都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我反倒有些茫然,我是填錯
了志願才跑到這系上,真要我唸研究所只還真不知道要不要。
「你不是要出國唸?」B女忽然就這樣問著的時候我還在想著是誰。
「嗯阿,我姐是這樣想拉,不過我自己還不知道。」答話的是C女,話裡很不確定。
「我們明年還會來這裡嗎?」B女點著我的肩膀問。我聳聳了肩,真要準備研所的話明年
此時應該考試考翻了吧。
「我也喜歡這裡。」小A笑著這樣說。
沙灘上的篝火漸息,星空下我們的身影互倚,潮聲從不止息的合著C女輕唱的歌曲,即便\
多年後都
還記得那夜裡混雜著惆悵,肩膀上B女的臉頰側暖C女長髮披流過我背上,我兩難的愛情。
「萬里那裡好像要蓋大學了耶。」我忽然想起萬里市區北側那已經圈起的工程圍牆,可是
我卻忘記了是台北的哪間學校的校區預定地。
「所以勒?」阿杰不懂。
「以後也許我就在那邊也蓋一棟宿舍等著收房租就好了。」
「你也會蓋像我們宿舍這樣的給學生租嗎?」小A問的天真,真要像這樣獨棟沒套房的應
該很難租出去吧,雖然我也像小A這樣想過。
「也許會喔。」那麼,也會有後來的某些臉孔會像我們這樣的相遇嗎?我心裡也好奇。
「那上次去的那裡呢?」C女問的好奇,看樣子他很喜歡那個金山海濱。
「蓋民宿嗎?」B女也湊上了問。
「都可以阿,不過大概要在重新開一條路吧,好像是農地規劃的問題。」反正那裡一大塊
近甲餘的地,高中時候就停徵了土地增值稅要不是開了二高到萬里,大概就會那樣繼續停
徵下去。
「蓋民宿好阿,以後我們沒事都可以去玩耶。」阿哲也覺得這樣很不錯哩。
「那你缺廚師嗎?我要自願去!」C女笑的很開心的舉著手。
「那我可以去幫你佈置耶!」七嘴八舌的小A也說著,他房間的確是被他裝扮的華麗的很
「好阿,那我要去那裡放一個4呎的海水缸,提海水很近,而且重點是電都不用錢,要魚
就去龍洞野採就好。在那裡養個海水缸真是絕妙的好地方阿。」連我都被他們說的興起,
興高采烈的真以為有那麼一回事。
「那裡可以潛水嗎?」阿杰也很有興趣的問著,我差點都忘了這位在花蓮的海王子。
「我以後去帶人潛水好了,來你這放假兼打工。」我才想起阿杰的爸爸就是潛水協會成員
「岩岸耶,海況我不熟。」那裡的海浪大的很,我也沒下去過幾次。
「沒差阿,我爸之前花了一年多才花蓮海裡用珊瑚礁堆了一小區的暗堤,後來他才讓我跟
他去那裡潛水,海流會比較緩。」阿杰說的煞有其事。
「真的假的?這麼虎濫?」
「沒虎濫拉。」阿杰沒好氣的給我一拐子。
「那我去能幹麻啊?」B女怯怯的說著,我也想不起他的強項是什麼。
「你阿你去趕澳客好了,你一定可以把他們趕走。」我只想到B女的拳打腳踢。
「嘿我剛也這樣想耶。」我才說完而已,阿哲就緊接著說。
「欸!!很濫耶。」大夥的笑聲裡B女一把抓著我的頭髮亂扯。
「欸那是流星嗎??」小A忽然指著天空的一隅問著。
「你們有看到嗎??有嗎?」
「那不是你的飛蚊症吧。」阿杰忽然冒出這句的時候,我覺得好像阿杰變的比我還GY。
「你不要也變那樣子啦。」小A嘟起下嘴唇,我才發現小A對我跟對阿杰的態度迥然不同。
「有拉,我有看到拉。」阿杰哄著小A的時候,我真有些希望我也能看見那顆流星。
是阿,當我感激起這些際遇,潮聲在心裡回盪,很多遺憾未完撫去。
若來的及在流星劃過裡許願,儘管不切實際,我還是這樣的想著。
再多一秒就好,一秒的片刻停留。
停止在那個懵懂初夏,以為海平線旁的夢想不是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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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偷溜去睡覺!!)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Mon Mar 31 03:15:46 2008
夏天,陽光就那樣的一路從墾丁跟著我們回來,課堂間的空檔常常是我們幾個就
在學校裡閒晃,偶爾週末一起看電影或逛街,看b女嚷著想打電動,看小a和阿杰拌嘴,看
c女總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我們的時候臉上那淺淺的笑。
「欸什麼時候換阿杰載你去上課阿?」我在同樣的某個早上問著還扣著安全帽的小a。
「要你管阿。」雖然小a嘴上這樣說,卻沒看見過他停止咯咯的笑。
「而且......」才跨上了機車,小a裝著神秘。
「而且幹麻?」
「而且我喜歡的是你耶。」
「屁少來這爛梗。」還當我沒看過小a跟阿杰兩個人在球場邊嘻鬧的曖昧,想唬我差的
可真遠。
「哼沒騙到,不好玩。」小a不甘心的搖著我的安全帽。
「更墾丁那晚還沒整夠阿。」我想到小a也跟著笑的那晚,不知道女孩們哪來這麼多怨
念非要這樣捉弄。
下午上完了課,才和阿哲跟阿杰在學校多晃了一個小時等著女孩們下課,活動中心外
許多不同社團的人群聚,有的在練習直排輪,社團教室裡偶也傳出練習的音樂聲響,外邊
的平台上停著一輛貨車,工人們敲敲打打的搭著舞台忙碌穿梭,我也好一陣子沒去攝影社
辦了,系會和打工一向是佔去我課餘時間最多的事情。
「那個是要辦什麼演唱會嗎?」阿杰從沒參加過社團,時間都拿去熱血的系藍了,也難怪
他沒見過越來越高調的社團成果展。
「越來越誇張耶。你看!」阿哲指著那條紅布上的斗大白字---熱音社期末成果展
「喔。」我冷冷的瞄過那幾個字,那雜碎還要上台哩,我看著熱音社社辦門口的佈告
果然看見那傢伙呆的團名。才轉身,才發現下了課的女孩們正和阿杰會合著,b女看見了那
布條,也看見了我站在社辦前盯了半天的樣子。
「你在幹麻?」b女緩慢的語氣裡微慍,我該死的好奇心。
「..........沒幹麻。」我心虛的說著,b女的眼睛沒離開過我的雙眼。
沒注意到小a的表情,悶著臉急急忙忙的自顧自的往前走去,後面的阿杰搞的一頭霧水的
追了上去,小a半聲不響。b女瞪了我好些時候也轉身跟著小a走,留下我一陣錯愕。
那晚和B女在天橋上看過車燈奔流,小a最後一次為那傢伙流淚以後,沒有人再提起過
有關keyboard手的任何事情,沒課的時候女孩們一點也不願在校園裡多呆太久,除了不願
遇見某些只當八卦聽過的人指指點點,更不願遇見的恐怕是那傢伙,好像只要一眼,整天
的心情就會爛掉無以復加的不能觸碰。
「你在想什麼啊?」c女皺著眉問著,我好久都說不出話,突如其來的溫度降到冰點,我
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回到宿舍我還是沒能想出什麼說詞解釋。
"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我這麼說,聽來也只是薄弱的事實陳述。
"我只是好奇..." 好奇個屁阿,這樣說好像更慘。
女孩們回了宿舍就溜上了樓,一點也不是平常會在客廳看些電視聊些話題的樣子。
「喂人勒?」阿杰提著他兩吊阿媽包的粽子過來的時候,
客廳裡除了我和阿哲以外沒有別人。
「問他阿,他白目。」阿哲數落著,我倒在沙發上一點也不能反駁。
「那是你阿媽包的粽子嗎?我拿幾個去蒸喔。」阿哲果然對那阿杰阿媽包的粽子念念不忘
「想說小a沒吃過,上次跟他講他很想吃說,怎麼今天這麼僵?」阿杰把粽子往茶几上一
扔,阿哲順手解了幾個去廚房蒸。
「小a跟你提過他前男友嗎?」
「沒有,我問過一次,小a表情就跟剛才一樣,我就沒問了。」
「走吧,陪我去7-11,路上聊。」
等到阿杰聽過了那keyboard手的事蹟,忿忿的表情像是恨不得立刻去找哪傢伙狠揍一頓
「幹!你他媽脾氣還真好,要是我當場就海扁了。」
「這不是扁不扁的問題,這是有沒有立場插嘴的問題,我沒有立場。」
雖不免憤慨只是有時候我也只能閉嘴。阿杰白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我聳了聳肩,即便是我下午幹了蠢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媽的,哪能讓他這麼好過日子,明天去刺他輪胎!!」
阿杰煙頭一甩在地上彈了一片火花四散。
「拜託,刺他輪胎很弱耶,他換個輪胎又沒幾個錢。」
「那不然勒?」
鬼點子在我腦海裡流竄,我不喜歡那傢伙,可也不打算真的搞出個武力衝突,b女瞪我
的眼神讓我很在意,我始終沒見過他那樣生氣,忽然都有了底,就跟阿杰說了個大概。
「你果然很gy,真的,不過我喜歡。」阿杰笑的賊賊的。
和我一樣。
回到宿舍的時候,小a也跑下了樓和阿哲一起吃著粽子,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不過看的
出來也許好多了。
「阿杰傳說中阿媽的粽子喔,好吃嗎?」看小a吃的高興,應該是阿哲蒸好的香氣把他從
房裡引了出來,大概就像小狗跟香味四溢的控肉那樣的關係。
「你走開拉,白目鬼」小a見了我就沒好氣,一邊揮著筷子一邊作著鬼臉,東西也還沒
吞就急著搶白的不清不楚。
「唉阿杰,你跟他解釋一下吧,我上去了。」
b女的房間熄了燈,我站在二樓的走道上發著愣,我好像真的有點過分了,雖然我只
是無心。有時候一句道歉要放過隔夜,理虧的人其實比受傷的人還要難以成眠。
隔天早上,睜開眼的時候就聽見阿杰的野狼引擎聲響在巷口駛遠的時候,我一點也沒
有抱怨小a忘了把我喚醒。
也好吧,順水推舟,省得尷尬。
雖然心裡總有些酸酸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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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寶:你喜歡山獅嗎?
瓦斯女:不會耶。
Gay寶:為什麼?
瓦斯女:他有痔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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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Wed Apr 2 15:01:45 2008
熱音社成果展那天晚上,我和阿哲遠遠的站在人群很遠的地方看著舞台下的人群搖
晃,節目跟著節目表上依次的進行著,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那些樂團很自以為的介紹著團員
的時候,我有一種厭惡感,像是在某些人身上散發過的一種厭惡感。
「好像還要很久耶。」阿哲不耐煩的打著轉,那個自以為壓軸的傢伙把他的上場序推到很
後面,也呆在熱音社的學弟說那是學長們自己安插的節目單,空降了一堆已經畢業的學長
回來秀,新生好歹也可以上場的都被抽掉,這是哪門子的成果展?
「應該快了吧。」我也很不耐煩的踱步,前晚不小心讓c女知道我們今晚會在這裡,現在
宿舍只剩b女和c女,不知道c女會不會就那樣告訴b女,我還有點擔心的時候小a鼓著嘴從角
落裡晃了出來,阿杰剛才找著小a出來的時候我還滿擔心小a是不是會很介意,看他晃到了
我跟前時我反而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還好吧?」
「其實我沒有很生氣耶,你不要想太多拉。」大概是看到我的臉色有些凝重,小a圓著場
「來不及了。」我指著台上,keyboard手已經上了台,很快的就進行著下一個我聽不懂的
英文曲目。
「我好想站近一點看喔,可是又怕被他看到耶。」小a皺著眉,笑嘻嘻的為難著。
「我們兩個可以幫你卡位,你躲在我們兩個後面不就好了。」阿哲也幫著出主意。
台上的歌手還用力的嘶吼著,我和阿哲慢慢挪進了舞台小a就捱在我們背後我們身後偷看
著歌手唱完了一段,還夾著間奏就要開始介紹團員,很快的就介紹到那個頭髮抓了個飛翹的
那傢伙。
「接下來是我們華麗的keyboard手---偉傑D.Jack!!」主唱還在台上把音調吼個老長
那位華麗的keyboard手還很帥氣的轉了一圈,把雙手舉的老高然後才落在琴鍵上,一
個滑奏帥氣的動作還沒停,可是keyboard卻沒有發出他該有的音符,keyboard手臉色綠個
鐵青還在keyboard上的控制鈕上來回的尋著,身邊的鼓手還踩著節奏訝異的看著他,bass
手狐疑的擊著自己的弦卻一切正常,整個舞台上只有keyboard一點聲音也沒有的尷尬,那
傢伙滿臉黑線的樣子,我有一種莫名的痛快。主唱大概也沒見過這種狀況吧,愣了好一會
兒才急忙的介紹鼓手,只留下keyboard手慌亂的在舞台上撥著電線檢查著出了問題的電源
,和觀眾忍不住著笑聲和議論此起彼落。
「撲這是怎麼回事?」小a在身後忽然就笑出聲來。
我還沒回答小a的問題,阿杰早就已經從舞台後溜了出來和我們會合。
「怎樣?怎樣?好玩嗎?我沒看到耶?」阿杰回頭看著舞台的時候keyboard手已經跳下舞
台往後台繼續檢查線路了。
「是你剛剛去搞鬼的齁?」小a憋著笑問著阿杰。
「嘿嘿好險不是扛發電機來,不然我就不知道怎麼下手了。」阿杰和我擊著掌,我們低
調的從人群裡溜開,舞台上的表演好像就這樣中斷了一陣子,那團的表演就這樣草草下臺
可惜他認的出我,不然我還滿想去後台看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你們好機車喔,雖然我也討厭他,還是覺得他好像有點可憐耶。」小a還回著頭看著舞
台上中斷的節目。
「挖靠你會覺得他可憐啊?我還以為你會高興一點的。」阿杰有點傻眼的悶著。
「不是那意思拉...」小a又鼓起了嘴好像什麼還沒說完的,阿杰的表情很混亂又頹喪,好
像事情沒如想像中的那樣以為。
「才這樣啊?你們還真客氣。」b女的聲音冒出來的時候把我嚇了好大一跳。看到c女也跟
來的時候大概就可以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還以為你們是要來扁他的勒。」b女又瞪著我讓我又一陣心虛。
「你可以說說看為什麼嗎?」c女又問了一次,前晚不小心在客廳讓他聽見我和阿杰計畫的
時候c女就這樣問過一次,只是我沒有回答。
「我不知道。」我歎著氣。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如果小a曾經在他那裡失去過什麼,那就該拿回來,拿回
來的不是愛情而是某部分消失的自己。」我莫名其妙的奮慨著連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看過幾次小a在阿杰的暗示裡左閃右躲的,明白愛情草草結束的時候心會那樣的流蕩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對愛情重燃希望。阿杰是真的,只是我不希望就在小a迷惘的日子裡
那樣錯過。
c女靜靜的看著我,有那麼一瞬間我彷彿觸碰到他心裡的某個角落,小a抓著阿杰的衣角,
忽然就紅了眼框,眼淚在阿杰輕摸著頭的時候靜靜流下。
「藉口一堆!」b女仰著臉重重的呼吸著,背著我丟下了這句話。
校園的路燈黃澄投著小a緊抱著阿杰的身影長長,指責著別人真心閃躲,自己卻始終沒能
給誰一個真心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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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epoo:不過說真的 真的很有用 我哥喝過 說熬夜完全不會累 04/01 18:41
→ keepoo:但是隔天會睡得好像吞了幾顆安眠藥一樣 04/01 18:41
→ keepoo:喝起來就藥酒味道啦 我爸也有買過 不知道要幹麼= = 04/01 18:42
→ davidr:樓上 應該是要幹你媽吧 04/01 19:03
幹這樣也被水桶 (/‵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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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Thu Apr 3 00:39:38 2008
期末考完的那個週末,阿杰和小a溜去看電影的時候,阿杰要我和阿哲幫他在家裡偷
偷佈置著等等要給小a的驚喜,很誇張的上百個小蠟燭和透明的塑膠杯,光點這些蠟燭都
不知道要多久時間。
「那天謝謝你臨門一腳拉,不過我還是覺得我要認真的告白一次比較有禮貌。」
阿杰把蠟燭放在我桌上的時候這樣說著。
和阿哲偷龜在小a房間裡,關了燈還拿小a房門前的踏墊塞住門隙,怕是小a察覺,也怕還
在樓下看電視的b女和c女發現我和阿哲沒和他們一起看電視也沒在房裡打電動,而是在
小a的房間裡分裝著上百個蠟燭。才安置好沒多久阿杰就打來了暗示的電話。
「喂你們要不要喝飲料?」阿杰的聲音怪理怪氣,翻譯成原來的意思就是他已經在巷口
的7-11了,我們應該開始點上蠟燭了。
「欸摸久一點喔,我們大概要10分鐘才搞定,你給的蠟燭實在太多了。」
「什麼?咖啡喔,左岸?好,那阿哲要什麼?」阿杰演的很high。
「阿哲要拿一件小a的內衣拉!」我忍不住惡搞。
「你你你說什麼?」阿杰在電話那頭差點破功。
「沒事拉!白痴喔,10分鐘拉。」我一下就掛上了電話開始逐一點著蠟燭。
「你剛說我怎樣?」阿哲邊點著蠟燭一邊問著他剛沒聽怎麼清楚的話。
「沒事拉,他們要上來了。快點。」
才聽到樓下阿杰的野狼聲浪,我和阿哲躡手躡腳的跑回三樓的樓梯口,小a進了門好像就
慣例的往沙發上躺,客廳還傳來阿杰和小a很逗趣的對白。
「欸你你不上樓放包包外套喔?」阿杰大概不知道小a很愛湊熱鬧的看電視,一看就
要看到大家都走光。看到小a賴在沙發上,我可以想像的到阿杰傻眼的樣子。
「等一下再上去阿,先放桌上就好了阿。」小a不明白。
「你先東西拿上去再下來看電視拉。」阿杰聲音有點慌。
「那你幫我拿上去好了。」小a就是想賴著。
我看阿杰大概沒招了,裝作才從樓上下來的樣子在樓梯口吼著。
「小a你的衣服洗好了先拿起來好不好?」
這才聽見小a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電視,不情願的腳步聲踱的乍響。
「煩死了!全世界都不讓人家看電視!」小a咕噥著才被我們騙上了樓。
我在樓梯口看著阿杰在小a後頭跟著,我和阿哲也偷偷摸摸也跟了上去。
小a不耐煩的開了房門,燭光點亮了整個房間,牆壁上阿杰和小a的合照每張都被我印了出
來貼滿了牆,球場邊他們聊天時我偷拍下的身影,小a在ktv裡唱到睡著時阿杰裝著要偷親
的模樣,墾丁的沙灘上小a拿阿杰故意買給他的泳圈k著阿杰、小a和阿杰一起對著鏡頭湊
著的鬼臉,和小a剪了新髮型興高采烈的找著我要拍成他msn上的新頭像、小a玩著阿哲去
網購來的七龍珠體感遊戲時裝模作樣的龜派氣功。和小a硬跟著我們去大專盃時,在球場
邊才睡醒時阿杰拿著我的相機拍下小a睡眼惺忪。
小a愣了好一會,轉過身看著阿杰,阿杰才指著陽台外的蠟燭排著的大大的愛心,燭火在
小a的瞳裡映著,阿哲把花遞給了阿杰,燭光裡阿杰還在小a身旁靜靜的站著,我沒敢看著
小a和阿杰緊緊的相擁那刻,回過頭才看見了b女眼裡除了燭火,祝福裡還閃爍著遺憾似的
沉默。
「真用心呢,阿杰。」滿室瑩黃搖曳,c女瞇著眼這樣說著。
「哼老梗拉」小a還學著倔強,卻早已哭花了臉,把話都說的哽咽。
「你又哭了」阿杰拭著小a滿臉淚痕,我看到阿杰的襯衫上也閃著一片瑩亮。
「而且他把你當抹布了。」我提醒著阿杰。
「你很煩耶,幹麻這樣講。」小a還找著房裡的面紙要擦去阿杰襯衫上的鼻涕。
「你很噁心耶,小姐。」阿杰看著胸口,忍不住的失笑。
大夥還在小a房裡細細的看著每張照片嘻鬧的時候,我卻躲不掉心裡的那份孤單,一
個人回到房間裡對著螢幕保護程式發呆。受夠了c女幾次刻意的讓我和b女獨處,無奈的在
每次回台北的時候總拒絕不了b女邀著逛街吃飯,幾次心情煩悶c女陪著我在夜裡騎著車毫
無方向的亂轉,每當想說些什麼卻總被他巧妙的躲開了話題。
好像有些話,永遠沒機會說了嗎?
煩悶的情緒又起,沒注意到螢幕上msn的對話窗不知道在我和阿哲去小A房間裡佈置的時間
裡閃了多久。
"還記得我嗎?"
傳訊來的帳號我印象少少,系上的學弟妹和外系的有好幾個只在初加入時聊過幾次,然後
就擱在聯絡人清單裡再沒說過幾句。
"我現在的電話是093xxxxxxx"
"到家的時候call我"
沒頭沒腦的幾句話,我一點也沒細想的關掉對話窗起身就去洗澡,才考完期末考,那天才
又答應b女的提議要帶著大家去遊樂園玩。還沒決定是什麼時候要去呢,下意識的又規劃
起路線和行程。洗完澡,螢幕上的對話窗讓我好奇的還是決定撥了那通電話。
「喂我是Davidr,你在msn上找我嗎?可是我有點忘記你是誰了。」
「那是我室友的msn,我是子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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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Fri Apr 4 17:17:29 2008
下午的陽光柔軟的從樹隙間透下,往子怡室友的宿舍上我的車速放的很慢很慢,沿路
看著這幾年來已經讓我習以為常的景色好像又回到某個季節裡,沒有想過會再和他見面,
更沒有想到他會回到這小鎮裡,昨晚子怡的聲音轟然巨響的把記憶拉到那個青澀的大一新
鮮,我坐在電腦前搜尋著那首歌--我們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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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唱這麼沉重的歌啊?」我站在鋼琴邊問著剛才唱著歌的子怡,不懂這歌裡是不
是暗示著我什麼。
「沒有拉,這是從學姊那聽來的,你不覺得這首歌旋律很透明嗎?」子怡把長髮撥到耳後
,對我笑著,再回想起他唱的輕盈,這歌真的不沉重。
「好像跟鋼琴的音色一樣透明哩。」我才聽懂了音符裡的每個輕柔語句。
「再唱一次好不好?」
「好阿。」子怡溫柔的笑著。
而更讓我迷戀的是我可以坐在她的身旁,看著她柔指划過琴鍵,聽著她的歌聲在髮香
裡隱約流轉,讓人奢侈的希望時間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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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沒能下載到這首古老的歌,只在網路上找到線上撥放的版本,我聽過了一次然後
又再按一次撥放,任憑回憶那樣穿流過我的軀體,然後再按一次撥放。
「你在幹麻?怎麼自己上來耍自閉?」c女大概看我消失太久,忽然就站在房門看著我趴
在電腦桌前一動也不動。
「沒事,在聽一首老歌。」
「小a很high耶,還叫阿杰去買酒買宵夜哩,她說要跟你說謝謝耶,一起下來吧。」
「嗯,等等就下去了。」
客廳裡酒才剛買回來,小a就搶第一個幫大家斟著酒,阿杰還買了超多的烤肉串和鹽酥雞
,一個人告白,把大家都沾上了喜氣。
「Davidr!我先謝謝你,不然真不知道小a還要僵多久。」阿杰搖著杯子,杯子裡是月桂
冠的清酒,這是我唯一能接受的酒,只是比較好喝不等於我的支氣管會沒事。
「ok啦。剛好而已。」阿杰的誠意在我看來非常的夠阿,我連擴張劑都帶了下來。這也是
我非常夠意思的誠意阿。
「嗯那個我不會說,可是還是要謝謝你,你好像說醒了我一些東西。」
小a理解那種感受卻不知道怎麼形容,我也接受他模模糊糊的謝意,把酒一下就在嘴裡
倒了乾淨。
「你今天怪怪的耶?平常不是都不喝的嗎?」c女看我一下子就喝了很多,沒有要跟我敲
杯子的打算。
「不會阿,我看到很棒的結局。」我指著小a和阿杰,我真的很高興。
「你在發什麼瘋阿?老娘陪你!」b女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我拼起酒來。醉意裡看著她的
任性,其實我反而有點不忍心。
「你要喝少一點,我才可以喝多一點。」雖然我的兩頰滾燙,我還是不願意看到b女好像
賭氣般的灌著酒,我低聲的要阿杰和阿哲把酒多喝去一點,只是不想看見b女豪飲裡的那
種任性,會讓我有種譴責般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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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好久不見了呢。」我還撥著子怡的電話沒有接起,子怡不知道從哪忽然跳了出來
拍著我的肩膀。
「是阿,好久不見。」不知道為什麼我連拿安全帽給他的時候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要帶我去哪阿?」子怡跨上了後座,我有一種很陌生的熟悉感。
「海邊。」我從昨晚就這樣篤定的想著。
摩托車一路騎了很遠,太陽把馬路曬的發燙,白沙屯的海邊長長的堤岸,和遠處矗立
著的成排白色風車一路越過山丘的向北排去,夏風撫起了浪在沙岸上摔的破碎,像我憶不
起時序的那些破碎記憶。遠遠的看見那成排的風車的時候,子怡顯得很開心,就像大一我
們很愛往很多陌生的地方繞一樣的那種冒險感,但是我回不去,太多問號一直梗在心裡,
太多想不透的夜裡獨眠獨醒,我看著他更顯清瘦的身影,想說的話都吞了回去。
「澳洲好無聊,我還得當我弟的監護人。想去哪都不能去。」子怡說著在澳洲生活的點滴
無趣,說著那邊的大學生活除了唸書什麼都沒有。說著後來交了一個很自負的男友然後又
幽幽的說著那段愛情的離去。
原來只有我這樣在意。
我卻止不住這句話在我心裡奔流。
「學長好厲害喔。」大一的迎新舞會上,子怡看著在台上說著謝辭的系會長對著整晚在舞
池邊扭捏的我說的時候話裡有一種崇拜。
然後我在系會裡呆了兩年,把沒有人要做的事情都往身上攬,有時忙到深夜,有時被
罵到臭頭,當我也在舞會的台上一一介紹著辛勞的工作人員時,明知道台下不會有我最期
盼的那雙眼神,但我不能解釋這樣做的我在追尋的是什麼。
我會彈吉他了耶。
子怡遠望著海平線的時候,我卻在心裡暗暗的這樣說著。
如果那年你留下。
我或許從此就那樣學上了吉他,只為了可以在某個下午裡讓你輕輕和著。
而不是拿著相機,拍著每個相同著場景。卻始終沒有一楨相片能說服我這就是那年冬季裡
最不能磨滅的畫面。
如果你留下。
「你怎麼了?」子怡看著沉默的我,問的好陌生。
「沒事,只是想起以前一些事情。」記憶如弦錚斷,讓人再開不了口。
「對阿,以前還蠻好玩的。」子怡笑了。
如果想起那些日子,能讓子怡這樣笑著,也夠了。
那晚子怡說想要去夜市,澳洲儉樸的民風,夜裡沒有太多像台灣這樣熱鬧可去。怕冷
場的我一路說著話,從天氣聊到319槍擊,說的話再不由心的呶呶不休。有時候我自己都不
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
「你好像變的跟女生一樣多話了耶。」
我淡淡的笑著,也許是宿舍裡那幾隻話永遠說不停的傢伙吧。
送子怡到了車站,看著他買著回程的車票,好像什麼想不想說的都不再重要了。
「今天謝謝你了,等我畢業也許會比較常回台灣,再找你吧。」
「嗯。」我有些木然。
子怡眼裡那種澄亮,既陌生又熟悉的,像是另一個世界裡的人。
「那走了喔。」子怡輕輕的揮著手。
我只點點了頭,看著子怡就要轉身。
「子怡!」
「再見!」我揮著手。
子怡轉身,一樣的笑容揚起。
「再見」
於是我轉身,車站的人群和街景朧成一片,原來告別的一直都不是子怡。
是那個青澀歲月裡遲遲不肯痊癒的自己。
---------
「欸跑去哪了阿,一整天沒看到人!」才回到宿舍開了門就是b女的咆嘯。
「去家教啊?」c女問著,我只順著話點了點頭。
「剛剛想要你幫忙帶mos的薯條說。」c女噘起了嘴,跟小a一樣可愛。
「走吧,現在開車去。」我轉身拿起牆上阿哲的車鑰匙。
「這麼衝啊?」b女穿著拖鞋的時候睜著眼問著。
mos店裡夜半,顧客少少的讓b女穿著拖鞋放肆的翹著腳,c女滿足的吃著薯條和他笑瞇
了的眼睛。
「欸我很喜歡你耶。」我用手肘把c女才拿著薯條的手卡了開,差點塞到他鼻孔裡。
「我知道啊!白木耶你!」c女擦去鼻子上沾到的番茄醬後就頂回我一記肘擊。
「那我勒?你好惡劣!」b女一下就從座位上跳起來掐著我的脖子。
「好啦!那當我沒講。」
我的音調被掐的亂七八糟,b女噘著嘴聽著我哄到他高興為止。
而更感激的是我,能在這個時候不是孤單的讓感覺暖暖的橫越寂寞心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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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Thu Apr 10 04:19:55 2008
遊樂場裡的人聲鼎沸,暑假才開始沒多久,遊樂設施裡清一色都是學生面孔,
驕陽烈日裡也擋不住的那股青春,從入口開始就把整個遊樂場填的滿滿,每個人
來人往的臉上滿是笑意,女孩們也是。
「ya 真的來玩了耶!!哈哈。」b女腳步輕快一下子就拉著小a跑的老遠。
「還以為不會來玩了呢。」c女躲在傘下,還咬著冷飲的吸管。
「怎麼說?」我翻著包包找相機,c女咬著吸管的模樣很逗趣。
「期末考前就跟你們說了阿,結果你跟阿杰都冷冷的,才放假就跑去圖書館,
還想說你們準備研究所這麼認真,害我們都不好意思再講了。」c女也很開心呢
我沒有看過他像現在這樣在我們前面倒著走和我們說話。
「哪知道阿,昨天出圖書館的時候他才說要來的。」阿杰指著我,好像這些都
只是我突如其來的決定。
其實是有點倉促的決定呢,子怡離開後的幾天被阿杰拉去圖書館一起唸書的時候
腦子裡很難不是那些迴盪,在自習室裡對著書本發呆,那年子怡一揮手,我就那
樣留在那個冬季裡,然後這個夏季子怡轉身,記憶順流逆流的把自己的碎片又交
還給我,發現自己遺憾感傷少少的那晚,b女爽朗的笑聲讓我醒來,好像忽然才
想起...
也許這樣就好,如果能這樣看見她們這樣笑著。
一直以來比愛情更溫暖的笑容不是一直都這樣存在著嗎?走出圖書館的時候,晚
霞紅澄染過天際,忽然懂了什麼才是我該珍惜。
「因為你們吧。」我說的時候c女好像有點訝異。
「你說什麼?」
「嗯....因為我想來玩拉!」要再覆頌一次脫口而出的真話讓我好彆扭。
「嘻你怪怪的唷。」c女用一種狡睫的眼神,讓我覺得她是因為想追問些什麼
才裝作沒聽清楚的樣子。
阿杰和阿哲還仰著斷軌的雲霄飛車緩緩的轉換著軌道姿態,我看著排隊的隊伍
即便不是週末都長的讓我吃驚,男生們都躍躍欲試的時候,只有小a一臉驚慌的看
著大多數遊樂設施。
「我看我還是顧包包就好了。」小a僵著嘴,俗辣的很可愛。
「小a!拜託你!你這樣不行啊!總不能來這裡只想坐旋轉木馬吧。」阿杰說的可憐
繞了大半圈的遊樂園,小a一堆都不敢坐。讓阿杰原本一開始還貼心陪著小a在旁邊
看的紳士風度消耗殆盡。
「還有咖啡杯啦!」小a不服氣的鼓著嘴,阿杰的表情變成一種哀求。
「什麼咖啡杯?」阿哲看著手上的園區導覽,找不到小a說的那玩意兒。
「她說的是那個轉轉轉的東西啦,大一去六福村我們狂轉轉盤把rap轉到吐的那個啦。」
剛才聽過阿杰轉述小a前晚說她只想玩的這兩個器材我也只是當作玩笑話,真看到小a
惶恐一整路,我開始為阿杰感到心酸了。
「么壽喔你跟阿哲去坐阿,我我看你們玩就好了。」小a又看了一眼從軌道
上垂直的滑下的飛車脫口而出的一句台語讓我和阿杰笑到說不出話來。
「哭勒,我幹麻跟阿哲上去坐阿?」阿杰也堅持的很,我看到c女只是一直笑著看著
這對活寶。
小a才被阿杰半哄半騙的排上了隊伍,隨著隊伍越來越接近入口,就聽到小a喃喃自語著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答應你。」小a還往後頭看著一堆人在沿著欄杆排的老長,現在才後
悔想往回走恐怕有點困難。
「我要坐你旁邊!」我們在月台邊還等著上一班去慘叫的人們離開的時候,b女就拉著
我這樣說著。
「行不行阿?」我看著b女在我身邊鼓著嘴呼吸的時候,總覺得她好像沒表現出來的那
樣不害怕。
「不行!」b女裝作鎮定的表情一下就被我問垮,把我的手抓了過去。
「那還跟我搶來坐第一個位置?你的倔強會不會太誇張阿。」真是要被這小姐打敗,我
把抓著b女的手握緊了些。
「你幹麻抓這麼緊啊?」b女從扣住的安全護欄裡彎著頭看我。
「給你勇氣阿。茲茲茲」我搖著b女的手作怪。
「你很北七耶。」b女丟了這樣一句話就躺回椅背上,手卻還牢握著。
然後列車在陽光下轉成垂直的時候,耳邊都是後座小a的鬼叫。
「阿杰阿杰!!怎麼辦?怎麼辦啦?」小a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惶恐。
「什麼怎麼辦啦?」阿杰完全不知道小a在胡說些什麼。
列車轉成垂直的那幾秒,對所有在車上的人應該都覺得時間漫長到幾乎靜止,也大概只有
我還好整以暇的想著怎麼捉弄b女。
「欸你上次說你喜歡我喔?」我拉了拉b女的手,刻意的提起這件我沒回答的事。
「什麼啦?」我看到b女想探頭看我又不太敢睜開眼睛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欸看一下這邊好不好?」
「唉喲」b女才轉過頭來列車就在那瞬間釋放,一下子就七樓高的地方竄入地底,
然後又轉了一圈的急駛。一直到列車進站前b女的手抓的緊緊,幾乎要在我手上擰出手痕。
下車的時候,大概只有阿杰跟阿哲可以一臉讚嘆。
「好爽,好想再坐一次喔。」阿哲笑嘻嘻的對我說著,沒發現她身邊的c女驚魂甫定還愣
在車旁喘氣。
「還好嗎?」c女按著胸口半?還說不出話,我看到阿杰也把一樣愣著的小a推走。
只有b女一臉正常的還嘟著嘴瞪我。
「你超白目的!!」
「還不感謝我的白目,你看只有你正常,其他兩個都嚇傻了。」我理著c女亂掉的流海,
c女呆呆的看著我,表情才恢復一些意識。
「阿杰!我覺得我好像有靈魂掉在上面沒下來耶。」小a還在說著奇怪的話眼神空洞。
把阿杰攪的有點緊張的捧著小a的臉瞧,冷不防小a突然的就往阿杰的手咬下,把阿杰咬的
亂叫。
「唉喲你幹麻啦?」阿杰揉著掌上的齒痕。
「嗚我恨你」小a說著眼框都紅了。
阿杰摟著小a笑嘻嘻的道歉著,我回頭看見b女也笑了,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笑容的時候,
心裡就有一種踏實,暖暖的讓人也跟著笑著,什麼都不多求。
午後的一陣雨,把遊樂園裡的遊客都趕進了屋簷裡,我才弄了杯咖啡在店門口喝著
女孩們趁著躲雨也在店裡逛著販賣紀念品的小攤,c女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支填充玩偶,
造型是很可愛的一朵花。
「欸送我這個。」c女把那朵玩偶花拿到我面前。
「蛤?」
「海龜!」c女指著另一邊還在亂逛的b女,我才明白了她說的意思,接過那支玩偶花就
去結帳。
「嗯,送你。」我學著c女話少少的樣子,也學著她伸直了手把花拿到她面前。
「嗯,謝謝,你好幼稚喔。」c女接過玩偶笑瞇了眼。
「什麼啦?」幼稚的明明是c女起的頭。
「欸你送他花?」b女看見了我剛剛那些舉動走過來劈頭就問。
「那是玩偶拉。」我語氣平平。
「哼那明明是花!!」b女嘴巴翹的老高。
「那是玩偶拉,而且你也有一隻海龜了。」
「玩偶勒?你自己說那是什麼形狀的玩偶?」b女整個追根究底。
「玩偶.....唉...花。」
「看吧!!你好白目,亂送女孩子花。」b女說的奮慨,雖然理解但是對於她的反應這麼
大還是有點意外。
「哈那罰你要一路拿著這支花。」c女忽然笑嘻嘻的出聲提議,我有點傻眼。
原來會跟b女這樣一搭一唱的不只是小a而已,這種計倆防不勝防,我沿路拿著花,看著女
孩們不時回著頭笑著我,雖然彆扭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覺得很開心。
「你怎麼沒有反擊一下啊?」阿哲問著我,依我平常的賤嘴哪有可能這樣認栽。
「沒關係啦,我不介意。」好像這樣吧,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了,不再傷感有關子
怡的那段揮之不去,不再是拉的老長的孤單氣息,終於我也能笑的朗朗的時候,才知道那
種感激,如果做些什麼就能讓她們笑的開心,我都願意。
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Mon Apr 14 22:42:24 2008
大學的最後一個暑假,阿杰暑假開始沒多久把我一同拉去了圖書館看書,阿哲的暑修
在期末考結束後兩週就開始,小a在學校附近的餐館裡找了份打工,這是他跟家裡交代暑假
不回台南的理由。b女回了台北興高采烈的等著要全家去北海道玩,c女一放假就回了雲林
老家。
暑假開始沒多久,宿舍裡就變的安安靜靜,像是大二大家剛租進這棟樓的時候,大家
只會窩在房裡打電動讓客廳都冷冷清清的那種樣子。
「欸我遇到你們系的跑來搭訕我耶。」小a說的得意,讓阿杰聽了滿臉古怪。
晚上,我們在小a打工的餐館裡翻著漫畫的時候,小a忽然說著他今天下午的奇遇。
「他說我是他夢寐以求的那種女生耶。」小a補充的時候阿杰忍不住笑了。
「虎濫,哪有人會這樣講,你一定加油添醋。」
「真的拉!煩吶」然後服務鈴響了,小a話沒說完就又去別桌忙著點餐。
和阿杰他們暑假常來這吃晚餐有一些因素是因為小a可以幫我們的小菜多拿很多,晚
上也不用開著宿舍裡陳舊的冷氣,吃了一堆電才稍微的讓溫度拉低一點。有些時候我們就
這樣看著漫畫到小a下班,回程再順道買些豆花或剉冰回宿舍。最後的這暑假,除了唸不
完的書,圖書館裡下午太陽斜斜的透著窗櫺在地板上微溫,我常在分神的時候仔細聽著厚
重的玻璃圍幕外是不是開始響著蟬鳴。暑修要考試的前幾天,阿哲也會和我們一起呆在這
裡唸書,阿杰有時候就會被那些大二就暑修的學弟妹纏著問問題,直到他真的覺得有點煩
「學長我可以問一下嗎?」這放輕的語調有點熟悉,系上的學妹大概只有梅芳會有這種童
音裡還有點沙啞的有些奇怪的一種嗓音。
「你喉嚨好點沒?」
「齁就不是感冒咩!學長你很機車耶。」學妹的音量又大了點,阿杰還往我這看了一眼
還在系上帶著大一的學弟妹作校園導覽和學會簡介的時候,聽過了梅芳的聲音就特別
故意的一直點他出來說話或自介什麼的,每次他說完話,拿著大聲公的我常常第一句就問
他。
「學妹感冒好點沒?感冒還來參加?真的很感動!大家掌聲鼓勵一下!」
然後據學妹的抱怨裡說整個學期,同學也好學長姐也好,一堆人跟他講話講到一半就這麼
問著他----你喉嚨好點沒?
在校園裡遇見學妹的時候通常我會故意的高聲問候著梅芳。
「欸學妹要去上課啊?下週期中進補耶?有沒有要來?」
梅芳會刻意的閉著嘴一個字也不說的對我豎著中指。
「欸這樣對嗎?學長通知你還比我中指。」我說的一付失望的樣子。
學妹扁著嘴,看著他身邊的同學都說著會去。
「會啦!」梅芳才吐出兩個字。
「欸學妹你感冒還沒好喔?」我話裡演著十分關心的樣子。
「煩死了,我就知道我出聲你就要這樣講。」梅芳推了我一大把,他的室友只負責笑。
我又笑嘻嘻的跑開的時候阿哲都忍不住說我。
「你真的很故意耶。」
「會嗎?還滿好玩的拉。」
然後梅芳不知道怎麼被當掉的,也跑來在這個暑假裡暑修,看到阿杰那裡排了一堆
人等著問,也許是等不及了吧,梅芳抓著筆記就來問我。
「你是會不會啦?」梅芳踱著腳,我才酸一句而已他就有點不耐煩了。
「我看看...」然後我說的批哩趴拉的,一下子就解釋完畢。
「應該是這樣吧,應該啦。」我說的很不確定。
梅芳皺著眉嘴巴噘的老高,把我寫的東西拿去給阿杰確認。
「哇學長的尊嚴.....落勒頭咖。」阿哲還用台語說著這句話,阿哲什麼時候也變的這
麼gy了?我有種被自己酸的感覺。
「這樣ok阿,這樣寫沒錯阿。」阿杰確認完之後給的是肯定的答案。
「就跟你說這樣是對的了,你還多此一舉。」
梅芳把筆記又丟到我前面的時候我忍不住說了他一句。
「你都很不正經!」梅芳用的是他一樣帶些沙啞的童音。
然後唸書的時間裡,有了這些學弟妹除了偶爾轉移掉的倦怠,多少也會督促著我,至少別
讓學弟妹問傻了這樣的認真複習。
c女回宿舍的時候暑假已經幾乎過了一大半了,忽然就來了電話說他也找到溜出家的理由
「哈哈系上啦啦隊要我去帶一下新生,傍晚到車站接我喔。」
c女像是已經在家裡憋壞了好些日子。昨晚在msn上什麼也沒說,忽然今天就能跑回宿舍了
晚上,才從車站接回了c女,在小a打工的餐廳裡小a裝模坐樣的侍應著c女的時候把c女
逗的很開心。
「噓要裝作不認識喔。老闆娘今天在。」小a說的很輕,背著櫃檯裡的老闆娘,還拿著
menu掩著嘴露出她偷笑的眼睛。
「專業一點阿,你沒看到我們都像專業的路人嗎?」我打直了腰桿提醒著c女。
「嗯小姐我要宮保雞丁燴飯,謝謝。」阿杰面無表情的說著,非常專業。
「還有,我可以跟你要電話嗎?」然後阿杰忽然又把臉湊近了小a低聲的說著。
小a很心虛的先回過頭瞄著老闆娘,才發現老闆娘不在櫃檯裡回頭就往阿杰的臉頰捏去。
「你最好都這樣在外面亂要女生電話!!」小a音量低低的卻有一股殺氣。
「哈這個絕對不是我教壞他的。」這根本是阿杰自己白目。
「就是你拉阿杰學到你的白目了。」小a拿著menu在我頭上敲了一記,轉身就回去廚房
準備餐點。
阿哲搬著一堆漫畫看的起勁,餐桌上還聽著阿杰說著小a約會時作了什麼蠢事情,b女
打電話給我的時候,c女還很故意的拿著我的電話接起,騙著b女說他打錯了,然後我拿著
c女的手機又撥給b女插撥。b女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又接著轉接的時候,我和c女又把電話
換來換去的回著話。把不知道c女已經回宿舍的b女整到完全混亂,直到c女在電話裡憋不
住笑。
「齁你們兩個很白痴耶!!」b女在電話的另一端抓狂,免持聽筒傳來他高分貝的聲音
小a也湊在桌邊笑著,仿若一種久違的熱絡氛圍,在反覆的沉靜的圖書館和宿舍有些安靜
的樓梯間沉澱後,察覺了這些想念,即使只是不著邊際的寥寥數語。
「你不會是要跟宿營一樣在那裡帶一整天吧?」我問著c女,不知道是不是像以前我們帶
宿營的時候一樣從早到晚的消耗。
「不會阿,教會了就可以了阿。」c女說的輕鬆,沒想到遇上了他們學弟妹狀況又是不同
隔天晚上,我和阿杰慣例的又去小a的店裡報到,c女和他們學弟妹長長的併了一大桌討論
著,氣氛怪怪的。
「其實我覺得舞衣好貴喔。」我從桌邊離c女友點遠的角落裡聽見某位學妹這樣說。
c女和其他學姊們一直希望傳承下去的熱情顯然沒有傳達到學弟妹身上,偶爾可以聽見一
些人抱怨的聲音。
「要練習這麼久喔?」這是最反彈最大的聲音。
「有簡單的為什麼還要那種要拋人的啊?」另一種聲音就是大概是看過c女他們的練習帶
一下子就覺得難度太高。
「我們已經簡化過了,你們這屆先練習一層就好,以後再看大家練的怎麼樣在看看要不要
到兩層。」c女說的是堆人塔,兩層已經是三個人的高度,一個flyer要從完全沒試過一直
訓練到敢衝敢跳的,跟下面男隊員的默契培養就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時間。只是看他們一堆
學弟一付只想來把妹的樣子,恐怕訓練才開始沒多久烙跑就是一堆。c女不怎麼擅長鼓舞
團隊熱情,我只看到他說的很多,學弟妹卻只在下面嘻鬧,我不覺得很樂觀。
「小a你怎麼沒去支援他?」阿杰問著送上餐點的小a,我和阿哲都忍不住偷笑。
「煩吶笑屁阿」小a拿著餐盤在我和阿哲的頭上各賞了一板子。
「有什麼好笑的?」阿杰看來還不知道。
「小a是吉祥物,他的舞衣是青蛙裝。」阿哲笑的很,小a扁著嘴就轉身。
「你要看照片嗎?我運動會上有拍到。」我想起那年我還特地去借了一隻300mm f2.8的長
鏡頭,在場上怎樣都找不到應該很好找的小a,後來才知道那隻青蛙就是小a。
「你很機車耶。」小a才聽到我說完,又特地走回來賞了我好幾板。
「好阿,沒看過。回家傳來看看。」阿杰被我們說的一臉好奇。
「求求你,你不要看拉!!」小a嘟起嘴巴,一邊裝著無辜的又轉回櫃檯裡。
相較於我跟阿哲這桌聊的起勁,不經意看著在餐廳另一個角落的c女對於學弟妹沒什麼熱
情的場景,難掩他失望的表情。我很想幫些什麼的,但其實我一句話都插不上。
看到c女開始帶著學弟妹練習的時候,是我偶而唸書唸的沉悶或是咖啡蟲又在我胃裡翻
攪的時候我會走出圖書館,刻意的繞到跑道邊看看他們練習的情形,c女隨著音樂和幾位
同學在前面跟著拍子跳著,幾個動作還生疏的學弟妹在隊伍裡顯的有些零落的還在記著動
作,一起帶著學妹練習的c女同學有的很嚴苛的把落了拍子的學妹吼的有點難堪。
「XXX,就你拖拍!!」那位吼人的女同學我也在學生會見過她,能力不錯卻不免太過強
勢。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把活動搞定的,不過這種態度在我們系上肯定搞成眾叛親離。
我只在一旁看著,有時候站的遠了些,不會刻意的和c女打招呼或什麼的,大概也就是
那麼一罐咖啡的須臾,純粹只是某種類似關心的好奇。
「嘿沒用功喔。」c女從洗手間晃出來的時候我才剛丟開咖啡罐。
「要回去了拉,你這邊還ok嗎?」我看著c女膝上又是一些淤青,看了總有些心疼。
「嗯有點小問題,不過還好。」c女臉上還留了些水珠,甩著手解開了髮束,搖頭晃腦
的咬著髮帶然後又重新把頭髮繞成成迷人的馬尾。
「你在看什麼啊?」c女插著腰,一下午的陽光把她的臉曬的暈紅。
「看你綁馬尾阿。」
「這有什麼好看的阿?」她一邊皺眉又一邊輕輕笑著,我特別的喜歡這個表情。
「很好看阿。」我也笑了。
「神經!」c女笑容裡丟下這句話,轉過身輕躍著腳步向前跑著,夏日午後的跑道邊,一
點點音樂隨風飄搖,伴著我離開操場邊的腳步緩慢。記憶裡同樣深刻的馬尾在風裡搖晃,
我真的很希望那個畫面裡回眸時候,是c女輕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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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簽名檔--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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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Tue Apr 22 08:31:54 2008
下午安靜的圖書館,手機在桌上突兀的震動把鄰座的人都擾的一陣嫌惡,我在旁人的
目光裡醒來抓起電話就往閱覽室外走,手機上是c女的來電顯示,接了電話卻是另一個女
生的聲音。
「喂!你是那個davidr嗎?c女現在在醫院。你....」認出了是和c女一起帶啦啦隊的同學
,我顧不得圖書館裡的安靜,急急的往停車場奔去。
「你的淤青會不會太嚴重阿?」昨晚c女在客廳揉著膝蓋的時候,那成片的淤青看的我有
些心疼。
「還好啦。」c女只是輕輕的帶過,卻掩不住空氣裡都是刺鼻的酸痛藥味。
「不是說教會就好了?怎麼淤青越來越嚴重?」我抓過那瓶藥看了半天,這淤青不該只是
這樣擦擦抹抹就會退去。
「這個阿......學妹好像平衡感有點糟.....」
c女說的支支唔唔,我一下就猜到是怎麼回事。
「所以你下去跳了?」
「嗯...嗯...」c女不好意思的點著頭。
「你在害羞什麼啊?幹麻心虛?」她心虛的表情讓我發笑。
「?...對厚,我幹麻心虛?哈」c女自己才恍然大悟的笑著,沾過著藥水的手就往我
鼻子抹來。
「這樣很好玩嗎?」我僵著臉撐著鼻孔四處嗅著,除了混著中藥味的麝香刺鼻,現在我什
麼都聞不到了。
「嗯嗯」c女點著頭,看著我一臉囧樣笑彎了腰,每次看到她這樣笑著都讓我再不能
怎樣的和他鬥嘴,原來會有一種笑容會讓人停下,煩躁也好,沉悶也罷,有時就算她再怎
樣淘氣,那樣的笑容就會讓我什麼情緒都停下。
「你好像狗狗喔。」等到她稍停了笑,擠出了這句話又笑到飆淚。
「北七喔,你那個淤青要熱敷才會好啦,沒事把客廳整個都噴的是那個藥的味道。」
我起身就要去浴室裝些熱水過來,還聽到c女在客廳裡笑個沒完。
「哇燙耶!」我擰乾了毛巾,才往c女的淤青上放,就聽見c女緊張的說著。
「真的嗎?」我又摸了摸毛巾,方才我擰著毛巾的時候好像是燙了點。
「假的」c女賊賊的笑著,她好像整我上癮了。
「嘖很白目耶。」我張著手才做勢要捏她的淤青,碰都還沒碰到c女就開始鬼叫。
「痛!!」c女還皺著眉看我。
「痛屁啊!我都還沒摸到勒。」我才說完,c女又是那樣的笑容,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一邊揉著她腿上的淤青,一邊想著前幾天小a才說過c女生日快到了,這幾天我卻一點也
沒想到要送些什麼,c女從來就不會像b女或小a會在逛街或看見了什麼電視廣告就嚷著想
要什麼,一貫的那樣優雅的沉默,讓她的生日禮物變成我最想不透的難題。
急診室外的病床上,c女坐在床上一點表情也沒有,c女同學才把我才從急診室外帶到
病床邊,接過我幫c女拿來的健保卡就往掛號窗口走去。
「你來了阿。」c女慘澹的笑容讓我心揪起了一大塊,我才注意到除了腳踝腫的嚴重,手
臂上還有一些擦破了的傷口微滲著血。
「天阿,怎麼回事?」c女沒回答我,臉上連苦笑都再不能偽裝,沉默的讓人心疼。
「學弟沒接好。」c女的同學才補了掛號回來,和我說起事情的經過。
「那學弟人勒?怎麼一個都沒看到?」我問著c女的同學,她只翻著白眼指著c女。
「是我要他們繼續練習的,時間不多了。」c女又勉強的笑著,讓人都插不上嘴。
「你陪她吧,還在等著x光片出來,我先回學校罵人了。」c女的同學把掛號單交給了我就
回了學校,我看著發著呆的c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壅塞的急診室裡人們來來回回,我倚
著病床嘆著氣,刻意的掩住往來人群的目光,好讓c女少些尷尬。
「我好想要叫你回學校唸書喔。」坐在床上的c女倚著我,緩緩的說著。
「不要。」這種時候叫我怎麼還唸的下書。
「嗯,不要。」c女在我背上點著頭,我的心情亂糟糟的。
總是要在某些時候,c女才願意這樣透出些依賴。我也遲疑了,否則也許我會轉過身回應
一個擁抱。我遲疑些什麼呢?我不知道。
「嗯你這個摔的有點嚴重喔。」醫生指著x光片上的一道陰影,在腿骨上細細的橫著
「之後打個石膏修養一陣子就好了,還有,學校安全設備不足的話不要做太誇張的動作阿
。」醫生還叮嚀著癒後飲食的注意事項,c女只是看著x光片發著愣,醫生的話好像跟他一
點也扯不上關係。
「不知道我媽看到我這樣會怎樣。」c女說的空洞,眼睛看著的好像是x光片後面很遠的地
方。
「你等一下回家吃完藥就睡覺,別想太多了。」我不著邊際的說著,甚至談不上安慰。
才出了急診室,照著護士的指示去借了支柺杖,我依著c女的身高調整著柺杖的高度,c女
只是在一旁坐著沉默的看著我在醫院不停著忙著手續轉著。
「我一定要用這個嗎?」c女看著柺杖忽然就這樣問著我。
「嗯...很快就會好的拉,暫時..暫時用一下拉,說不定沒幾天就不用了。」我在臉上堆
著笑,說著我也沒把握的推論。
騎著車回宿舍的路上,還多抓了一支柺杖的我騎的緩慢,走出醫院後c女再沒說過一
句話,只是整路就那樣把臉埋在我背上。
「你要不要喝點什麼?」c女在我背上默默的搖著頭。
「還是要吃點什麼?我知道有一間賣的粥還蠻好吃的....」醫生說不能吃的東西,幾乎要
把學校附近的餐廳或小吃砍去大半,我只想起那間巷子裡的廣東粥。
「我想去看夜景。」
「嗯。」車子又轉出巷弄,c女看著夜景發呆的時候,我也沉默著。
「真不知道自己在幹麻。」c女喃喃的說著。
同樣迷惘的是我,遠方城市車燈緩緩流過,霓虹招牌閃爍。
散落一地的無奈傾洩,心猶疑的時候,錯過了什麼嗎?
好些年後再想起,只是仍然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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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Thu Apr 24 23:51:36 2008
那天晚上,c女才吃過了藥早早的就睡去,我在客廳裡聽完小a說著他們隊上的一些瑣
事,那位陪著c女去醫院的同學一直到練習結束才來探望,小a和她的互動也生疏的很,忽
然覺得c女這樣一點都不值得。冷冷的寒喧著,我連該問些什麼都不知道。荒謬又可笑的在
c女跌傷以後就更換原本的舞蹈,沒有空拋什麼的。c女兩週以來的辛勞換到什麼?令人難
受的是自己只能這樣殷切的旁觀著,卻也只能旁觀。
「感覺好爛喔。」阿杰送那位同學出了門,才關上了大門回頭就是這樣一句話。
豈只是爛而已?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大夥都回房間的時候,我在茶几上攤著書本,輪次的轉著電視的每個頻道直到夜深,安靜
的客廳裡卻忽然被手機響鈴劃破,lcd上是c女的來電....
「喂不是睡了?」
「腳好痛」c女哽咽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我從沙發上彈起衝上了二樓。
漆黑的房間裡走道的光線昏暗,c女蜷在床上,抓著右腳的膝蓋啜泣著
「怎麼了?」
「腳」C女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嗚噎。
開了燈才發現c女的膝蓋微微的腫著,下午以為摔傷的只有腳踝,一直等到半夜腫了起來
才發現膝關節的異常。12小時內,我載著c女掛著她第二次的急診。
「本來只是腫?」我在車上問著c女。
「對阿,半夜醒來的時候覺得很生氣,好討厭自己的腳變成這個樣子。」c女才止住了眼
淚說話的聲音啞啞的好多委屈。
「所以勒?」
「然後.....然後..就很生氣的捶自己膝蓋...」
「然後自己把自己捶哭了?」我的天阿,看著c女在後照鏡裡紅著眼框的點著頭,又心疼
又好笑的讓我好想掐著c女的脖子問她腦袋裡在想什麼。
等到膝蓋的x光片出來之後情形更不樂觀,下午就摔傷了的膝蓋碎骨在關節處發炎,
腫脹的時候才壓迫到關節的軟骨組織,醫師建議開刀把碎骨取出,c女半點心理準備都沒
有,聽完醫生的話一臉憂心的看著我。
「不會有很大的傷口,碎骨還不深,只是不建議再拖下去。」醫師盯著螢幕,還幫c女安
排隔天的核磁共振掃描。剛剛進急診室前的最後一點好心情被整個擊潰,c女只是在醫生
的話裡點著頭,好像再糟的狀況她都不意外。
「看來瞞不住家裡了。」c女拿著手機,猶豫了很久不知道夜半時分這樣打回家的電話,
肯定要把家人都嚇壞。
C女隔天早上才打電話回家,她的父母請了假中午就趕到了醫院,還等著醫生的時候c\
女母
親問著我事情的經過,她父親只回應過我的寒喧就和c女輕聲的說著話。
「你是她同學喔?不好意思麻煩你了。」c女的媽媽說的和善,我有點尷尬的搖著頭。
小a和餐館請了半天假到醫院以後,和c女母親聊了起來,好像是小a以前就見過c女母
親吧,c女母親和小a說說聊聊的時候也緩了些神情裡的擔心,只是我才寬心沒有多久,小a
的粗線條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爆發。
「家裡洗衣機是誰在洗的阿?阿哲說不是他耶,是你們誰在洗的啊?我...」小a說的無心
直快的問著,我忽然的緊張了起來,在c女父母前有種莫名的心虛。
「你們住一起啊?」c女母親說的一臉訝異,不只是這樣,c女父親也轉過頭來看著我。
「嗯,我住三樓,他們住的是二樓。」我盡可能的裝作自然,只是顯然一點也不自然,我
臉上的笑容很僵,就像是有人用兩根筷子頂著我的嘴角上揚一樣。
「那等等你帶我和他爸爸過去,幫她帶些衣服過來好了。」c女母親輕鬆的說著,我心裡
莫名的一陣忐忑,記得c女只跟家裡說過和小a他們住一起,真發現其實還有我和阿哲不知
道會怎麼想。
回到宿舍,門一開是阿哲,在電視前玩著特攻神諜,把茶几整個推到了電視前,整個
臉幾乎要貼在螢幕前面按著手把,看到c女媽媽在後頭跟著,才急忙忙的退後。
「這是c女的媽媽,來幫c女拿些衣服的。」大概跟阿哲住久了,他打電玩的樣子千奇百怪
的不會太訝異了。
「這關要聽聲音才找的到拉,我在聽他在左邊還是右邊。」阿哲搔著頭不知道在和c女母
親試著解釋些什麼,這根本不重要吧。
「你是不是我女兒新交的男朋友啊?」c女媽媽走出c女房門的時候對著在門外的我直接了
當的問著。
「痾不是耶。」c女有新男友了阿?怎麼沒聽她提起過?
回醫院的車上才從c女母親的嘴裡知道,原來我是房東,而且這宿舍的格局和她所以
為的差很多。
「我還以為是套房勒。」c女母親只說了這句,不知道後面怎麼想,是覺得她女兒好像某
種程度的跟男生同居,還是只是單純的以為格局很差?我坐在c女爸爸的車裡,等等她父親
也會來宿舍看嗎?如果決定要c女搬走,我想我大概也會開始肚濫那三位沒接好c女的學弟
了。
小a果然是哈拉高手,回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c女剛才還不茍言笑的父親現在則是和小
a聊的多了,還拜託著小a幫忙看顧著c女。
「沒關係拉,大家都是同學阿,這點小忙不算什麼拉。」小a最厲害的就是她可以挖拉拉
的說上個把個小時都不會覺得口乾舌燥。
「還希望你們多多照顧了。」c女爸爸渾厚的嗓音,這樣對我和小a說。
沒事了嗎?
還以為她父母開明的很。陪過了c女用過晚餐,c女父母離開醫院的時候,
卻讓我不經意的聽見了幾句對白。
「要不然,再找新宿舍算了。」c女父親渾厚的低語著。
我又心一沉,耳根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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