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Mon Apr 28 19:55:1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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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呢，被我爸瞪了一個下午。」c女在床上還翻著我怕他無聊租來的厚厚一疊
雜誌，我把原文書也搬到了病房裡看著，c女忽然這樣說的時候我發現他臉上多了些笑容。
「蛤？...喔，不會啦。他很生氣嗎？」我想到他話不多的父親整個下午只有一種表情
，一種讓我覺得很不妙的表情。
「媽媽說有一點啦，不過是因為我太晚說了，不然他們也許半夜就衝過來了。」
也許是真的不要緊吧，昨晚c女還繃緊的情緒褪去，恢復了一些原來文靜又靈動的模樣。
還想著下午c女父親那句話，暗暗的祈禱著事情不會真像那樣發展著。
「呵~~不吵你了，你繼續看書吧。」c女目光又回到雜誌裡，我卻在那抹笑容以後才真
的定下了浮躁的情緒專心，像是腦袋裡的某個reset鈕，一下子就讓人冷靜。
病房裡安安靜靜的除了臨床的一位老太太不時一陣咳，除了那股淡淡的藥水味，唸起
書的效率其實比圖書館還要好一些。晚上小a下班的時候，阿杰和阿哲也一起探視著c女，
小a怕c女無聊一進病房就拿著那盒子又是那種很逗趣的白鳥麗子般的笑聲。
「呵呵~~你看！！我帶大富翁來玩！！」小a笑的很開心，我看到阿杰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很白痴齁，剛在全家看到他就硬要買。」阿杰無奈的抿著嘴，我想今後小a類似的事件
恐怕阿杰還有得受了吧。
病房裡嘻鬧也沒多久，小a要回去的時候還很慎重的把每個人的金額、房契還有位置
都寫在紙盒裡，整個認真到讓c女一直笑。
「你幹麻這麼認真阿？」阿杰對小a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無奈的笑著。
「嘻嘻~~~存檔阿，下次來再繼續玩哪。」小a倒是覺得自己這招很聰明的樣子。
那晚拿著阿哲的睡袋在病房裡窩著，c女關了燈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道是不是
我的錯覺，夜裡的c女感覺比白天還容易親近。
「你晚上好像比較正經呢？」我看著天花板，c女的聲音從他的床鋪上傳來。
「有嗎？我自己沒注意耶，你半夜也比較神經耶。」我說著某次和c女半夜不睡覺然後抓
著腳架就要出去路上夜拍，我在天橋上長曝著車流的時候，c女忽然拿著閃光燈對著一位闖
紅燈的機車騎士閃。
「哈~~~對阿~~那次好好笑喔。」c女又笑了起來，當然好笑阿，那機車騎士被閃光燈一嚇
，一時在馬路上抖的蛇行，我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c女就拉著我蹲下，好讓天橋上的廣告標
語藏住c女笑的發抖的身影。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閃他耶。」我在想c女偶而不若外表那樣文靜，會不會
是被我帶壞了？
「就看他闖紅燈阿，然後忽然就想閃他。呵~~」C女聊的興起，轉過身趴在床緣上看著縮
在睡袋裡的我，忽然伸長了手按了按我的鼻子。
「北七喔，又不睡覺？」黑暗裡c女的眼神沒在他垂下的長髮裡，我看不見，卻清楚的知
道她一定又是笑瞇了的那弧線。我抓著c女的手起身，卻在交握那瞬間，意外的一陣悸動讓
我忘了我要說些什麼。
「你才白痴勒，發什麼呆阿？起來扶我一下。」c女坐在床緣張著手，我才從地上起身扶
著她下床。
「你要上廁所啊？」我不懂。
c女卻指著窗邊拉開了窗簾，七樓高的病房窗外是馬路上空蕩的路燈，或銀白或鵝黃的交
錯著很漆黑的城市串聯。
「剛剛你們去買飯的時候我自己看見的，只是腳站久會痛，害我只能看一下下。」c女對
著窗外目不轉睛，才明白原來這樣平實的相伴就是我怯懦的冀希，害怕著什麼就要失衡，
害怕著的是不是我只要稍一任性就有什麼要分崩離析？只是看著c女笑著的時候，這些怯
懦一下子都失了蹤影，掩住了那些矛盾，都隨著c女在夜景裡沉默。
「嗯~~~想睡了耶，真希望以後我房間要有一扇可以看夜景的落地窗。」
「嗯，好阿。」
「你好什麼啊？」c女忽然轉過頭皺著眉問我，臉上的笑容很奇怪。
「痾...就看夜景的落地窗很好阿。」我好像回錯了什麼話一樣的語無倫次。
「你阿~~~~」c女又把語氣留個未完，好像我又被他看透了什麼似的讓我有些尷尬。
c女的媽媽隔天中午就到了醫院，手術時間在下午，我收著書本的時候c女母親好奇的
問著我。
「昨天晚上是你陪她在醫院啊？」
c女母親在我原本放書的小櫃子上放下一整袋c女愛吃的水果。
「嗯，我順便看書。」我點著頭，c女的母親不若他爸那樣嚴肅。
c女的母親回過頭看著c女，c女臉上笑的很奇怪的也點著頭。
「伯母，那我回去了喔。」
「等等，你們宿舍有沒有水果刀啊？我只顧著買水果卻忘了帶水果刀了。」
「那我等一下拿過來。」
然後騎了車，回到宿舍廚房裡拿了水果刀也順道拿了些碗盤和保鮮膜之類的又回了醫院
「你要不要也吃一點？」c女媽媽切好了蘋果就這樣問著我，我也就那樣的呆在病房裡尷
尬的咬著蘋果。聊著一些宿舍裡的瑣事，c女的媽媽也問了不少，我在應答之間卻一直想不
到我能用什麼理由好讓c女留下，如果c女的父親這樣決定。
「其實他爸爸有點不高興。」c女的媽媽說的平淡，終究還是提到這些。
「其實我也可以理解當家長的會擔心的那些，真的很不好意思。」除了歉意以外，其實還
有很多的無奈。
「不過，大家都很正常拉....痾..我是說我們都沒有作出奇怪的事情。」我補充的零零落
落，轉不出什麼樣的字句表達的完整。
「你真是越描越黑了。」c女在一旁都出了聲，我真不知道還能怎樣的表達了。
c女的母親只是淡淡的笑了，沒再多問也沒說什麼，c女一貫神秘的笑容原來是這樣來的。
有時候很多解釋，換了立場很難說的客觀。即便我理直氣壯，面對長輩的時候其實能說出
口的所謂理由，連自己聽來都微不足道。
那晚開完了刀c女母親就在病房裡陪著c女，我在家裡又連過幾場魔獸三國，其實明白
與其玩著電玩能把腦袋那種混亂思緒帶走的還不如好好睡上一覺恢復的多，我不能解釋的
連過一場又一場，回到桌面的時候是b女的msn在螢幕底下閃了不知多久。
"嘿!!!c女嚴不嚴重阿？"
"機車耶，又再打電動了。"
b女這兩句話在半小時以前傳來的，我還在魔獸裡用著夏侯淵的bug綁的對面玩家幹聲連連
"你問過小a了啊？"
"對阿~~你死去哪了？我明天要回去宿舍了啦。" 隔著網路b女一樣熟悉的洽北北。
"到了再打給我吧，我再連一場！"
我切過畫面回到遊戲裡，沒多久手機就在桌上狂跳著。
「欸~~你很機車耶！更！」電話果然是b女的聲音。
「你打來就只是要罵"更"阿？」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大剌剌的罵
著"幹"，反倒是我常用的隱晦字眼也被他拿去用了。
「把家裡收拾一下啦，我爸媽明天要載我下去...」b女又哇拉拉的埋怨著剛剛msn裡她還
沒說完我又打起電玩。
「唉~~~連你爸媽都要來了啊？那小a的爸媽什麼時候要來啊？」乾脆通通來好了！
「什麼阿？」
「沒事啦，唉~~~~」
報應來了嗎？
也許來的早一些或晚一些，都好過在這陳舊的冷氣嗡嗡作響的暑假時候，
除了準備考試還額外多出的好幾種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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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Thu May 8 00:11:4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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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我的電話又在安靜的閱覽室桌上跳著的時候連阿杰都忍不住的看了我一眼
，我對著阿杰秀著來電顯示著螢幕，阿杰對我做著ok的手勢又指了指圖書館的樓梯間的方
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我趕去醫院後就意外的耽擱到閉館，幾次讓阿杰收拾了書本，現在
阿杰已經有些習慣我也許這通電話之後人就消失的狀況。
「欸~~幫我買些東西吃好不好？」c女比想像中還要早就完成手術，c女媽媽在醫院也沒能
怎麼睡的好，c女進手術室的時候就回了宿舍在c女的房間睡。不忍心那樣打擾媽媽的她，
出了開刀房就要我幫她帶些東西。
「等麻藥退了也許我就痛到吃不下了。」c女聲音少了很多生氣，讓我有些的緊張。
我只沿路買了些印象裡c女常買的那些零食，匆忙忙的就趕到醫院。c女在病床上閉著眼睛
靜靜的聽著音樂，不能分辨她是不是睡著了，我輕輕的在床邊坐下，看著住院這些天的c女
憔悴很多很多，毫無血色的兩頰和嘴唇，毫無生氣的語氣。
「你來啦~~」c女在我的影子擋住了窗外的日光時睜開了眼，原來c女沒有睡著。
「嗯~~這個。」我揚著手上的那袋食物，c女的笑容淡的像是只有雙眼在微笑著。
「哇~~你都知道我愛吃什麼耶。」C女看著袋子裡的零食，有他常吃的三角巧克力，和他
常買的洋芋片、花茶，林林總總的我把記憶裡有印象的都買過一輪。
「我還怕你嫌這些都吃膩了呢。」我還拿著另一個袋子裡的土司麵包出來。
「哈~~我要先吃那個皮！」C女伸長了手指著吐司，我很晚才發現他愛吃吐司皮。
「本來就是要買給你的阿。」我拿出那半條吐司裡的那一片吐司皮，彎下腰又打開另外半
條吐司，也把那片吐司皮拿給c女。
「ya~~有兩片耶！」c女才咬著第一片，又接過另一片的時候笑開了。
「其實有六片啦。」我指著床邊地板上還有四包吐司，這還是第一次為了吐司皮買吐司。
「你不是為了這片皮才買整包吐司的吧？」c女有點傻眼的看著地上和床上的好多吐司。
「嗯~~~我想阿哲應該很高興有這麼多吐司吃吧。」如果可以，我還願意做的更多的。
c女在擺滿零食的病床上咬著吐司皮咬的愉快，我才把小a在餐廳裡被我們系上學長搭訕的
後續發展和c女說著笑，b女來電的時候是他已經回到宿舍了。東西才放下就撥電話給c女
問著病房號碼，急忙忙的就要來醫院。
我才收拾好剛才滿床的零食提回車箱裡放好，醫院的走道上就傳來b女的聲音。
「嘿~~你媽媽說你後天就可以出院了喔。」b女一進房就對著c女這樣說著，大半個暑假沒
見，他的頭髮又長了些，身上大概又是才新買的衣服，後面是b女他弟還有在台北見過不
少次的b女父母，在回嘉義老家的路上順道載b女回宿舍，也許是在宿舍遇上了c女媽媽吧
長輩們一路聊著話。
「怎麼沒叫媽媽起來？中午吃過了嗎？」大概是b女回宿舍的時候才把c女媽媽擾醒，c女
媽媽一路就睡到下午。
「病房裡又睡不好，想讓你多睡一點阿，而且我叫他幫我買了。」c女指了指我，我在c女
媽媽的目光裡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練了拉，好好的摔成這樣你媽媽很擔心的。」b女的媽媽也這樣對著c女說。
c女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家長們也聊成一塊兒的時候我在一旁沒能說幾句話，多半是
應著話，回著一些有點彆扭的問題。
「他跟你們住有沒有亂來啊？」b女爸爸一出口就是這種犀利到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的話
b女白了我一眼，c女只是笑，這樣的反應真是莫大的陷害了。
「有要跟爸爸講，爸爸幫你罵他。」b女爸爸還掐著我的肩膀，很痛。
「應該不會啦，我看他還滿老實的，上次還幫忙教弟弟數學哩。」b女的媽媽好心的站在
我這邊說著好話，我看到b女的弟弟在偷笑著，某次回台北教他數學只教他背過幾個他們現
在教材裡被刪掉的公式，其他的時間只是在教他ro卡片的搭配，這傢伙打到的卡片都拿去
亂插在一些很鳥的裝備。
「老實個屁啦，他超白目的！」b女忍不住戳著我的腦袋。
「唉，還是你們家女兒有氣質，我們家這個都洽北北。」b女的媽媽說的讓c女的媽媽也都
笑了，我也忍不住的點著頭笑著。
「你點什麼頭阿？就是這樣超~~白~~目~~的~~啦~~」b女在父母前一樣咆嘯著的又按著字
節推著我的腦袋。
還沒聽到多少家長們的對白，b女就偷偷的把我拉到了病房外。
「欸~~你知不知道C女生日要到了，明天耶。」b女低聲的說著。
「嗯~~知道阿，小a有跟我說。」
「那禮物你買了嗎？」
「嗯，買了，上週就在網路上買了。」
「嗯~~~~更!!那我生日的時候你就會忘記！！什麼意思阿你？」b女忽然拉高了音調，又
是一拳往我手臂上揍。
沒想到這件事會被b女提起，我尷尬的笑著。
「笑哩，剛剛我媽在你還給我笑的很靦腆勒。」b女又是在我手上掐著，連b女他弟都好奇
的從病房裡探出頭來看的我更尷尬。
那天晚上，小a下班後回家就抓著b女說著話，宿舍裡又充滿著這兩個最愛說話的聲音
c女媽媽還在醫院陪著他，也許正開著b女主動借他的電腦看著日劇或電影什麼的吧。看著
阿杰又幫我把書本搬了回來，聊不了幾句就會因為這幾天複習的進度落後而心虛不已。
「你進度要趕很多了喔，該忙的忙完進度趕一趕吧。」
「嗯。」我隨口應著，自己知道耽擱掉的進度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補的回來的。
c女等著出院的時候，她媽媽始終在醫院裡陪著，我在圖書館裡的時間過的很快，一下
子又是黃昏，b女和小a昨晚像是n百年沒見面的一樣，兩個人一起窩在b女床上聊到半夜，
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來，然後在小a的餐廳裡翻著雜誌直到男生們從圖書館晃出來。在餐館
裡聊著c女的生日禮物，也聊到一些不是那樣愉快的事情。
「搞不好c女沒辦法再住這了。」我的語氣緩緩，卻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沒人說的出什麼具體的想法或應對，除了等著結果。c女生日前一晚，也許還能說著笑，
笑容裡卻多了許沉默，回到宿舍一轟而散的回房四散，我也回到房裡，坐在電腦前對著
去年打的租屋廣告word檔發呆，是不是真到了又要列印的時候呢？
「你在幹麻？」b女忽然就站在房門口，還盯著魚缸裡要睡著的金娃娃看著。
「沒事。」我聳了聳肩，b女進房以前其實我腦袋也只是一片空白。
「要出去轉轉嗎？」
「也好。」
和b女騎著車滑過夏風晚涼的馬路，沒有目的的亂轉著，把一些歌曲隨口輕輕的哼著
b女一路安安靜靜的，也同我坐在某個超商前喝著咖啡，看著空蕩的街道偶爾駛過的車輛
三三兩兩，和超商裡的廣播音樂一點點的從門隙裡透著。
「欸~~講話。」我拿著咖啡罐冰著b女的手臂，不聒噪的b女看起來很不對勁。
「蛤？」b女呆呆的反應不過來。
「你太安靜很奇怪。」
「你才悶悶的哩，在悶什麼啊？C女的事情嗎？」
「不只吧，還有考試阿，你不擔心他搬走阿？」對我而言還要找房客更是麻煩。
「如果真的要搬走，也還是會常來我們這混吧，你擔心的太多了吧。」b女皺著眉。
「還有房租的問題阿。」
「哼~~你明明還有別的理由。」b女一下子就說破，沒好氣的戳著我的頭。
「一點多了，你覺得她睡了沒？」我翻著手機上的時間。
「睡了吧，醫院裡超無聊的。」
「我覺得她還沒睡耶！」其實是我希望她還沒睡。
「你又知道了！」
「你要不要吃mos？」我想起那間mos離這也不遠。
「我不餓耶。」b女瞪著我又噘起了嘴。
「走啦。」
然後我們騎著車又彎過幾個街口，在mos裡買了些漢堡又多點了些薯條，等著餐點的時
候，才發現b女一路噘起的嘴沒換過表情。
「你是要買給她的吧，他如果睡了呢？你在想什麼啊？」聽見我多點的薯條，b女一下就
猜到，我也不知道自己隱晦些什麼，對於b女的問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到醫院的時候，病房門縫裡一片漆黑，我在門外聳了聳肩，c女是睡了吧。
「阿都送到了你是不會進去看看啊？」b女低聲的說著，輕輕的就推開了房門，病房裡除
了幾盞夜燈，c女鄰床的病人睡的呼呼作響。我連忙把b女拉了出來，只怕他真吵醒了誰。
「沒差拉，睡了就睡了，別去吵了。」b女急性子的模樣有點逗趣。
「那你跑這麼遠搞這些是在幹麻？」
「碰碰運氣嘍，你要不要吃啊？我們吃掉算了。」我拿出薯條問著b女。
「你這個死怪咖！」b女接過薯條豪邁的一口就咬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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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認真寫才對的起鄉民!!)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Sun May 11 22:12:16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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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還在睡阿？」朦朧中聽見小a的聲音在房門邊喊著，昨晚和b女兜回宿舍的時候都
快三點了，一沾枕就睡死。
「起來拉，我同學帶學弟他們現在要去醫院了，我們也要過去了。」小a一邊說著又一邊
拿著魚網撈起了一隻黑殼蝦往金娃娃的缸子裡丟，然後臉上又冒出那種噁心的表情。
「你的魚真的很變態哩。」
「你虐殺蝦子就不變態了阿？」我揉著眼，看著小a對我吐著舌頭轉身又下了樓。
好像是昨晚就聽說他們同學今天要帶那幾個學弟過來探望，c女今天就要出院了，大概
不是怎麼心甘情願的想來吧，這幾天一次探望也沒有，我不是很清楚那天發生了什麼，幾
次和c女聊到這些，她總淡了笑容的沉默著的。今天是他生日，昨晚過了12點就和大夥一
起按下的祝賀簡訊c女一封也沒回給誰。如果生日還在要在醫院裡躺著的話，怎麼說都不怎
麼好受。
「小a呢？」下樓時只看到b女在客廳抱著一大包要給c女的禮物，不見小a或是阿哲。
「你好慢喔，他們去拿蛋糕先出門了啦。」b女垮著肩膀，也沒睡夠的樣子。
才到了病房外，阿杰拎著蛋糕站在走廊上，阿哲手上拿著禮物，看到我和B女來了，
比手畫腳的要我們腳步放輕。
「小A進去了，正在跟她爸媽聊天，你們等等先去看看狀況OK了我再開始點蠟燭。」
阿杰低聲的叮嚀著，還要我們等學弟們到再一起湊個熱鬧，聽過之後我和B女的禮物也都
交給了阿哲拿著，然後進了病房。
「阿~~你們來了阿。」小A打過招呼就繼續和C女媽媽聊著天，不知道之前在聊些什麼，C
女的媽媽一直微笑著，而且連C女父親都是。
「伯父伯母好久不見阿。」B女熱絡的問候著，我也點著頭致意。
「上次來玩過就很久沒來了呢，現在都生大四了。」C女媽媽還記得B女哩，熱絡的又聊起
小A和B女他們班大一去C女家玩的事情，C女的父親話很少，我還是避不開他父親打量著的
眼神，C女看到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也沒說話，只用眼睛偷偷的笑著看我。
「嘿~~他們來了。」病房門口傳來C女同學的聲音，回頭只看到她同學身後怯怯的跟著三
個學弟，有的一臉愧疚，卻也有的面無表情，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勉強。
「原來是你們啊！天阿~~你還是我直屬勒。」B女和我一樣第一次見到這幾位"肇事者"，
嚷的讓其中一位學弟把頭垂的更低了。
「伯父，不好意思那天我在場，可是疏忽了，真的很不好意思。」c女的同學帶著頭向c女
爸爸致歉，，幾位學弟也在後頭一起說著抱歉，雖然c女的同學在帶操的時候嚴厲的讓我
有些反感，這時候看見她這樣道歉的時候，發現其實是一位蠻有擔當的女孩。
c女的父親語氣平和的問著事情經過，c女的同學詳細的交代著，b女也問著她的直屬學弟
一些細節，而那位一進來就面無表情的學弟再進病房沒多久就透著些不耐。那種表情讓我
看的有點不高興，特別在我注意到他甚至連開口道歉也沒有。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想先走了。」我才盯著這傢伙沒多久，他一下子就說開了他不想
呆在這種氣氛下的想法。一開口，讓我想起那次c女他們在餐廳裡開會的時候那個嫌動作
太複雜的聲音，原來一開始就打退堂鼓的就是這傢伙。
c女的父親看了這學弟一眼，什麼也沒說的繼續聽著另外一位學弟說話，c女的同學回
頭看著那位學弟，表情很尷尬。
「這麼忙阿？忙可以不要來阿。」學弟轉身恰好面對我的時候，我不怎麼高興的這樣對他
說著。
「你以為我想來阿。」他刻意低聲的在我耳邊說著，我的不悅立刻變成實際的行動，在他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伸長了腳刻意的絆倒了這傢伙，他插在口袋的雙手來不及撐住身子，整
個人直挺挺的向地板摔去。
「走路要小心阿。」我忍不住的也低聲揶揄著。
「幹！你怎樣啦？」才從地上爬起的他吼著一拳就往我臉上揮來，只是我一下子就閃開。
「你幹麻啦！」c女的同學對著那學弟咆嘯著，學弟也不滿的回著嘴，安靜的病房裡忽然
吵雜了起來的一陣喧嘩，激辯裡才知道是c女的同學硬逼著這學弟來的，我不知道是隊上練
習時的什麼不愉快，學弟越說越激動。
「媽的，我來道歉不錯了拉，幹！你們動作不要硬要挑那種難度高的是會摔到喔！」
上前的c女同學紅漲著臉，而且我也是。
「幹！不想來不要來阿！」此刻我恨不得把這渾帳的嘴縫上，往他胸口一推，冷不妨他一
拳就落在我臉頰上。
「幹！你他媽又是誰啊？又關你屁事了？多少人更不爽你他媽又知道了？系上的事情是我
們自願參與沒錯啦，可是不是這樣來給你又跩又罵的糟蹋啦。」學弟對著我吼完又繼續對
著c女的同學吼著，我吞著口水舌根呧出一絲血水味道和在唾液裡。
「媽的！還不是只想出風頭，摔到怪我啊？」
我聽到這句話，那種想上前揍人的衝動整個爆發，小a急忙忙的拉住我。
「你說夠了沒啊？要走快走啦！」c女的同學也吼著，那位學弟轉身快步的就離開，我才
發現幾個護士正急急的從護理站往病房走來，阿杰在走廊上捧著蛋糕，阿哲還拿著打火機
正要點起蠟燭。兩個人同時轉頭看著學弟氣沖沖的走過，然後又一起回過頭看著一臉狼狽
的我。
「什麼事情啊？」護士問著我，還往病房裡探視著。
「沒事了。」我回著話，心情濫到不行。
病房裡忽然亂哄哄的，我什麼也聽不怎麼清楚，c女的同學又對著c女道歉，要那另外
那兩位學弟離開。
「先去辦出院好了。」c女的父親離開前又看了我一眼，我怯怯的說著抱歉聲音小到連我
自己都聽不見，c女的媽媽也跟了出去，c女坐在床上看著這一切，低著頭那神情讓我開
始後悔這些衝動。
「你回去吧。」c女聲音啞啞的對著他的同學這樣說著，他同學張著口還想說什麼的然後
又沉默，輕輕的又說了句對不起，拿起了包包就離開。
b女敲著我的腦袋瞪著我，c女倚在小a的肩膀上顫著肩膀，阿杰端著蛋糕站在病房門口滿
臉疑問的問著怎麼回事，血液的味道還在嘴裡散不去，一點一點的斥責著我的衝動。
「怎麼會打起來了？」阿哲還抱著滿手的禮物，對著蹲在角落的我問著。
「沒事啦，我又白目了。」
我揪著自己的頭髮把臉埋進胳膊裡。
作者 davidr (qq = =)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Thu May 15 18:04:5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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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圖書館裡熟悉的角落，一樣的陽光透著窗簾的縫隙裡，我拿著筆畫著落在書桌
上的日光線條，發愣的時候就畫上一條，不自覺的畫了大半張計算紙。
「欸~~你今天發呆超嚴重的，還趕進度勒。」阿杰用筆頭戳著我的手臂，我好像又想起什
麼的看了看時間，四點多了，好像也不用怎麼看時間，紙上那些線條就告訴我太陽已經晃
過大半個天空，再沒多久就要沉了。
「別想太多拉，打都打了，還不爽的話找系籃學弟尻他拉。」阿杰勾著我的肩膀用力的搖
著我。
「還尻勒，c女生日尻不夠隔天補尻，這樣他爸就讓他繼續住下了阿。」
「沒關係拉，如果最後c女真的搬走的話我頂，不用怎麼擔心找房客的事情。」
「對拉，然後你就跟小a住隔壁，爽死你了。」我忍不住白了阿杰一眼，這種時候算這什麼
鳥如意算盤。
「嘿嘿~~開心點啦，該唸的書優先啦。」阿杰咧著嘴在閱覽室裡無聲的笑著。
那天下午看著c女媽媽走出宿舍的時候，我還幫著提著拎著一些c女的衣服上車，c女在
後座裡眼神空洞的讓我只看一眼後悔就放肆的蔓延，c女回家已經一周多了，我每天還是
要往圖書館跑，免不了腦袋總在那天的場景裡空轉，讓人沮喪。
開學前的週末，小a辭了餐廳裡的工作和b女一起去雲林探望回家修養的c女，也還要\
順道
去c女老家玩上幾天。和阿杰送他們到車站，小a要進月台的時候還回頭問著阿杰。
「要幫你們帶什麼名產嗎？」大概只有小a會這樣惦記著食物。
「不用了拉，把c女帶回來就好，我看他都快唸不下書了。」阿杰忽然指著我這樣說著。
「......」有這麼明顯嗎？我只是話少了些而已吧。
「走了啦！」b女對著小a這樣說。
「你給我振作點！！」然後b女又轉過身的搖著我的腦袋。
「我很ok拉。」雖然我說的有氣無力，只看到b女一臉凶狠的咬著唇對我豎著無名指。
「欸~~有進步喔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b女撓起了中指，小小的拳掌上改豎他的無名
指，配著他的表情凶狠的模樣柔和了很多，有時候讓我覺得這畫面很好笑。
「哼~~機車鬼！」b女高翹著嘴轉入了月台。
然後整個週末，宿舍裡安安靜靜的，連阿哲都趁著暑修結束的這一週空閒回了桃園，
一個人打掃著客廳、浴室，換著魚缸裡的水，也重新修剪著水草。架著房東留下來的木梯
換過二樓廊裡小a說壞了好一陣子的壁燈燈泡，等著洗衣機轟隆隆的聲響結束的時候，才
看見b女又忘記把衣服收了進來。那件卡其色短裙是某次在台北的時候陪他買的，我說穿這
件v領上衣裡面不用再搭小可愛的時候她一直說我變態。c女媽媽忘記把c女房間裡的窗戶關
上了，書桌上矇上了一層塵埃，c女窗前的白波斯開了呢，某次在超市裡瞧見了架上一包一
包的種子，c女忽然就決定要買包種子回家。
「一包又沒多少錢，怎麼不都買？」c女逐一看著每包種子猶豫著，我這樣問的時候，她才
把其他的種子又放回架上，留下那包不知道會是什麼顏色的波斯菊種子。
「花不能混著種阿，會讓兩種花都長不好喔。」她把波斯菊種子湊在腮邊這樣對著我說。
b女和小a一下子就嚷著也要買些種子，七嘴八舌的也跟著找著花器。
「欸~~你要不要也種一盆？看誰種的比較漂亮？」b女拿著架上的空盆扣上我的腦袋。
「他水草已經夠大盆了吧，還種這個阿。」我提了滿手的東西騰不出手拿下掩住眼睛的塑
膠盆，還聽到c女笑著這樣說我。
原來是白色的波斯菊阿。
小a和b女的盆子幾次忘記灑水到現在還只是一盆土哩。
c女冰箱裡的水果這幾天裡小a和b女也沒能吃完，我買的一堆吐司也是，一個人轉著
電視吃著吐司配著聖女番茄。傍晚阿杰過來的時候看著茶几上的水果和吐司，不可置信的
看著我。
「你晚上就吃這個啊？」
「你要不要幫忙吃一點吐司？」我把每片吐司都握成一條堅實的麵包條啃著。
「更！你是不是快瘋了？」阿杰認真的問著我。
「還有咖啡啦。」我搖著手上的馬克杯。
還是陪著阿杰買過晚餐，我也順道去拿一些加洗的相片回來，在房間裡對著滿桌的相
片發愣，相片裡的c女總是對鏡頭毫不在意的自然，阿哲帶點傻味的笑著燦爛，若相機離
小a近了的時候就是他一臉尷尬，阿杰則是耍帥過頭的樣子連大家都受不了，側拍b女的動
作要很快，不然讓他發現的時候就會很自動的把我當成拍貼機器一樣的擺著姿勢。我把照
片鑲上牛奶板裁切著，然後又把相片又貼上那面滿佈照片的牆上，b女總說我都挑一些她
不漂亮的照片掛牆上。我摸索著記憶好些日子，有時候發現那些失了焦的或是快門太慢的
過度曝光和那些構圖凌亂的東西，反而更像是回憶裡那些脈落模糊又色彩強烈的輪廓。
「我要回去了喔。」阿杰在客廳看完了電視，和我道別的時候我還對著牆發呆。
「明天就開學了呢。」阿杰走出房門口的時候好像自言自語的這樣說著。
是阿。
我只把燈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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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qq = =)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Sat May 17 12:49:28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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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的第一堂課，老師簡單的交代過課程內容和要買的原文書就下課，天氣還是炙熱
的讓多數的同學寧可在教室吹著冷氣或補眠，阿杰也不急著去圖書館報到，和班上的同學
有一句沒一句的鬼扯著，我心不在焉。
「欸~~下週要拍學士照了喔！有沒有要出怪招阿你！」太習慣我不正經的幾個同學，一下
子就湊著我問。
「不知道欸，沒什麼心情搞那些。」我只聳聳肩，看著阿杰用有點無奈的表情看我。
幾個同學還繼續熱絡的討論著要趁著這時候正大光明的找正妹拍照，聊沒多久就聊到
小a他們。
「欸~~你們宿舍那幾個勒？他們系什麼時候拍學士照啊？」我才趴下沒多久又被粉鳥這種
鳥問題喚醒。
「厚~~我怎麼會知道啦！」真是夠了。
「不是粉鳥又要去找那個梅子綠吧？」阿杰問著的是班上的外號叫阿信的同學，大一的時
候，說班上外號"阿"字輩太多要我們可以叫他信哥就好，然後"信哥"這外號被我聽到的時
候很快的就變成台語的粉鳥在班上稱呼開來。粉鳥很鳥，在班上總是那種說話自信滿到漏
出來的樣子，大三當截拳道社長的時候在社團博覽的攤位上要另一位學弟拿著踢靶，在攤
位上耍了一個下午收到零個新生。
「幹！早知道不打拳了，這樣新生會以為我們社很操。」聽這種理由真讓人想罵髒話。
某次粉鳥意外的在新開幕的杯飲店裡看到小a他們系上那位在杯飲店打工的正妹後就
一直說想去跟人家要電話，，結果買了一學期的梅子綠茶連個msn都沒要到。
「媽的~~你們懂什麼，這種事情急不得的。」粉鳥最擅長表演放屁還有音節的。
還趴在桌上整個懶散沒多久，櫻桃才進教室就遞上了一張通知書。
「畢冊美工！上工拉。」
我都忘記自己還接下這畢冊編輯的工作，單子上就是開會的時間和地點。
「這陣子要找時間幫大家照一照了喔。」櫻桃說的是畢冊上要用的照片，那代表我要把相
機隨帶著好些天了，大四總是會有那種修課不知道修去哪整個月都看不到人的同學。
「開學事情這麼多喔。」我忍不住喃喃自語。
「等一下還要去加選通識勒。」阿杰還這樣提醒著，才知道我忘掉的東西還真不少。
也許是暑假空蕩的校園看久了，中午和阿杰走在校園裡的時候就有一種不知道這麼多
人是從哪冒出來的錯覺。而且連圖書館也是，離考試越近圖書館的空位置也越少，下午沒
課，我和阿杰又窩回圖書館的時候只剩哪些不是怎麼適合唸書的沙發區還有座位，我們湊
合的坐下，安靜的時候就忍不住翻起手機看著，小a他們一直到週三才有課，也不知道他
們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很想丟封簡訊問問，卻猶豫的不知道該傳給誰，想著想著就躺在沙
發上睡著。
「嘿~~起床了！」
那是一個太過熟悉溫暖的聲音。
不知道陽光什麼時候灑進座位裡的，半瞇著眼醒來，c女在我身邊輕輕點著我的手臂
，我愣愣的看著還坐在輪椅上的c女和身後推著輪椅的b女，小a還在旁邊又攤著一本食譜跟
阿杰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今晚是b女主廚喔。」c女脖子上還掛著我送他生日禮物的那副白色耳機。
「你回來了。」我說著，c女點著頭笑了。b女還催著我收拾書本。
也許什麼沒說，但阿杰一定知道我的心情變的很好很好，總有個時候，最掛念的人能
在身邊出現的時候，就會有一種笑容悄悄自心底暈開。無須綴字，你知道那樣就解開了我
這些想念。
「你從柺杖升級成輪椅了呢。」我也笑了。
c女伸長了手在我額上又輕輕敲了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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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qq = =)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Sat May 24 11:38:5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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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很想念這些日子。
當我推著c女在校園裡轉的每個片刻。
「你又傻笑了。」c女總是太容易就發現我總在他身後莫名的笑著。
我也學著他故作神秘的笑著。
刻意的在這學期裡只和c女選了同一門通識，知道c女和我一樣每個星期二也就只有這
兩節通識課程的時候，我開始期待著每個週二的到來，雖然平常能聊天的時候就不少，但
是特別在c女等著腳傷復原的這陣子，我很喜歡可以這樣扶著c女坐上我的機車後座。比上
課時間還要提早一節去衛保組借輪椅然後在校園裡緩步的等著鍾聲響起。
「上坡很累齁。」隱藏不了的我呼吸重了些，c女也問著。
「才不會勒。」我說不上來的一種逞強，跟阿杰一樣。
推著c女，有時候我會刻意的繞過太陽的在樹蔭下穿行，c女總說我都故意推著他蛇行
，在學校超商裡排隊買著c女想喝的飲料，眼神總忍不住向外面的c女張望著，像是某些很
重要的東西離了身的那種慌張。偶爾會經過好些認識的學弟妹，總透著很多好奇的眼神。
但我不在意，雖然很難不遇見看到我不來鬧個幾句的同學。
「欸~~~」他們看見了我和c女就在一旁賤賤的笑著，一下子就抓著阿哲問八卦。
「喔~~~~」然後一群人好像真懂了什麼事情一樣揪再一起故意的在我面前指指點點。
阿哲攤著手一臉無辜，我知道阿哲沒說些什麼，只是那夥人沒鬧幾句就是不甘心。
「你平常在系上造不少孽喔。」c女看了都笑了。
「邀壽喔，我不知道他們這麼記恨。」不過那幾個戰力很虛的傢伙大概也只能遠遠的這樣
鬧了，他們有更多蠢事讓我酸上兩輪勒。
「欸~~開會了阿。」櫻桃忽然從我身後勾住了我脖子這樣說著。
「知道阿，不然我站在這幹麻。」要不是要開這鳥會，我也不用在這裡遇上這麼多認識的
傢伙沿路鬧。
「這位是誰啊？」櫻桃對著c女點了點頭就好奇的問著，看著我的眼神有點機車，平常被
我機車多了，這會兒給他逮著機會反酸了。
「這位是x教授啦。」我瞪著櫻桃，你傢伙不要這時候給我冒出奇怪的話阿。
c女皺著眉看著我，雖然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但總習慣了我的胡言亂語。
「還x教授勒，那你誰阿？」櫻桃特別故意在這時候擠眉弄眼的，我有點後悔這些年到處
gy的形象了。
「我金剛狼啦！沒看到我的爪子阿~~鏘~~~真不好意思阿對付你只要一隻就夠了。」我嘴
裡做著金屬音效對著櫻桃高豎著中指，什麼時候要酸我都可以，只是拜託別在這時候。
「靠~~你很北濫耶，不跟你抬槓，先開會拉。」這傢伙才肯放過我的走進教室。
「你剛剛在講什麼拉！」c女拉著我的衣角，剛剛白痴的動作還逗的他笑個不停。
「沒事拉，剛那個很白目的是櫻桃拉，我說跟要我一起編畢冊的傢伙。」
才和c女解釋著就聽到有人喚著c女。
「欸~~你怎麼也在這？」看樣子這兩個女生也就是c女他們班的班編了。
「厚~~~~~~~~」看見了我，他們兩個就動作一致的把尾音拉的長長。
「不是啦！」c女提高了音量，那兩位班編一邊走進教室一邊回著頭賊賊的看著c女笑著，
c女除了有些慌張，除了兩頰，嘴唇上又是那種粉紅色的珠艷暈上，熟悉的模樣。
「你怎麼忽然緊張了起來阿？教授。」我問著的時候c女的臉更紅了。
「教授，你臉好紅喔，怎麼了？」我裝做一臉疑惑，看著c女臉上轉著複雜的表情。
「阿！！萬磁王來了！！」我僵直了手臂，緊張的說著。
「萬你個頭啦！相不相信我起來踢你喔！」我真的很少看見c女這樣不知所措的樣子呢。
每個週二，下了課的我們有時候c女就這樣被我推著到處跑，有時候跟著我到系
窩跟學弟妹亂聊，有時候又是畢冊編委要開會，更多的時候是他跟著我在圖書館裡，在我看
書的時候偶爾也在旁邊打著盹。
「還是我送你回宿舍睡？」有時候看見c女那樣蜷在沙發上總有些不忍心。
「不用拉，這裡很好睡，真的。」c女搖著頭低聲的回應著，總有那麼一點點的覺得好像她
也喜歡這樣陪著我，也許什麼也沒說，但是那好像是某種默契，讓我迷戀起每個c女陪我一
整天瞎晃的日子，有時候跑的遠了。隔天會看見他在宿舍裡睡的晚了些，但他總是那樣的
笑著、看著卻始終沒有埋怨過。雖然我沒切確的說過什麼，但我知道那些日子，讓我遠遠
的，淡了那些子怡離開以後如影隨形的那種孤單。好像一回頭就會看見c女，安靜的在身邊
戴著耳機聽著音樂，手指在膝上輕輕的點著節奏。然後很多紛擾都停下，停再那種踏實的
安定裡。不自覺的微笑著。
「你又傻笑了。」c女摘下了耳機這樣說著。
「有嗎？」我明明就那樣敞著心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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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qq = =)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Fri May 30 23:40:5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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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過的很爽喔。」c女才進了診間拆石膏，b女回過頭就是這樣問著我。
「蛤？」雖然我不意外他會這樣問。
「裝什麼死拉！！」b女眼神凌厲的看的我好些心虛。
小金和阿杰兩個都在b女後面對著我一臉"我活該"的表情，我腦袋裡僵僵的什麼也說不
出來，等著c女復原的這些日子裡，我也只有週二才會跟c女晃的遠一些而已，其他時候都
是小a或b女陪著c女上課，我自以為那些b女不知道的事情，其實很難不被抓包。尷尬的陪
著笑也不會讓b女少瞪我一些，好像有很多時候定位很奇怪，不知道該不該道歉卻又免不
了心裡一些些歉疚。處理不來的時候我只好很爛的裝死。
「最近都在k書阿，你問阿杰，認真的勒。」我對著阿杰露出求救的眼神。
「對阿，超認真的，不過星期二例外。」聽到阿杰這樣講，我真差點要倒頭栽的感覺。
「靠~~阿杰，你這樣對嗎？」我對著阿杰比中指，小a卻齜牙裂嘴的要咬我的手指。
「哈~~你也有今天阿。」阿哲也忍不住這樣揶揄著，整個氣氛讓我難堪到不行。
原先以為b女會怎麼說上幾句甚至揍我的，但卻沒有。噘著嘴轉過身去，我開始覺得好像
有些什麼就那樣開始栓上了結，是不是錯過了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呢？我一直不知道。
拍畢業團照那天，班上同學們換上了學士服都一樣的興奮的對著鏡頭微笑，校園裡
到處都是穿著學士服的畢業生，校園裡感染了笑聲，除了畢業生，學弟妹也都熱絡的揪起
認識的學長姐合照，初夏和風溫軟的撫過每張年輕的臉，氣氛熱絡的時候幾位同學的膽子
也大了起來。
「欸~~我們去找正妹合照！！」說話的是粉鳥，三句話離不開妹。
「你不是又只是嘴砲吧。」同學都鼓譟著。
「這有什麼好縮的，欸~~欸~~~那邊那一個~~~快點，走啦！」粉鳥遠遠的指著一位著短裙
的背影，好像是個正妹。
「Go！Go！Go！」阿杰也跟著起鬨。
一堆人就這樣跑了過去，粉鳥跑的超快的一下子就跑到那位正妹面前。
只看到粉鳥回頭看了那妹的臉....
「Negative！」
粉鳥對著在後頭的我們這樣說著，一邊還裝作若無其事的等那位妹走過他身邊。
「怎麼不拍了？」我還端著相機，看著粉鳥一臉驚魂未定。
這時好奇的阿杰早就也跑到女生前看清楚了所謂的"正妹"，從阿杰的臉上大概可以知
道可能只是個歪妹，阿杰也是一臉僵硬的走了回來。
「怎麼了？不正嗎？」阿哲還看不懂阿杰的表情。
「我只有一句話要跟大家講.......... Team, Fall Back！」阿杰還把語氣頓了老長，然
後又學著電玩裡的音效說著把大家都逗笑。
「欸~~你們在幹麻啦？大老遠就看到你們這群好吵。」冷不妨小a就忽然在阿杰身邊出現。
「阿杰！我跟小a照一張好不好？」粉鳥才看到小A忽然就這樣問了起來，連班上的一些
同學也都跟著說要合照。
「走開！你們都給我滾！不准合照。」阿杰趕著人，連小a都一臉困惑的不知道為什麼。
「阿杰你幹麻這麼小氣啊？」熟悉的聲音細柔，回頭才看見是c女也換上了學士服，大概
是嫌柺杖太礙眼不知扔哪了去，讓b女慢慢的扶著他走來。
「人家來找你合照的說。」小a嘟著嘴，大概不知道為什麼來找阿杰合照會遇上這票白痴。
「好啦，北鼻！來~~我們合照。」阿杰故意裝可愛打算閃死班上這些同學，噁心的程度幾
乎要讓我的快門卡住。
「合照就合照你幹麻那麼噁心阿？害我不想照了耶~~」小a看到阿杰的語氣和動作，整個
傻眼的問著阿杰。
「阿杰你裝什麼可愛拉！噁心耶。」連b女都看不下去。
「欸~~相機給我，你們兩個合照一張吧。」c女伸著手指著我和b女，我有點迷惑的遞上相
機。不知道還要人扶的c女要怎麼幫別人拍照。
「你可以嗎？」b女小心的鬆開了扶著的手，c女拿著相機還比的ok的手勢。
「Ya~~北鼻！來~~我們合照！！」我學著阿杰的噁心語氣。
「你少~~噁~~心~~拉~~」b女又哇哇叫的扯著我的臉頰，c女按下快門的時候我真覺得那會
是一張虐殺照。
「靠~~我剛剛有這麼噁心喔。」靠腰勒，阿杰剛剛明明更噁心。
「沒有，你不噁心，Davidr比較噁心。」小a還在阿杰的肩膀湊著臉，說的好像我真的很
噁心的樣子。
「............」我有一種很靠邀的感覺。
「更！你們兩個走遠一點好不好，甜死人了拉。」不只是我覺得，連旁邊的同學都面面相
覷的好些尷尬。
「煩耶你，拍一張正常的拉！」b女皺著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惡搞的的靈魂總
是不安分的張狂。
「恩~~再拍一張好了。」c女又躲在觀景窗後這樣說著，才看到b女收起了凶狠，反而用一
種少見的端莊模樣淡淡的笑著。
「我可以跟你合照嗎？」我才和B女拍完，冷不妨粉鳥忽然跑到c女前面這樣問著。
「可以阿。」c女一向都這樣大方的。
「嗯~~咳~~~」我故意咳的很大聲，死粉鳥打狗也要看主人阿。
「關你屁事阿！咳什麼拉？」才沒咳幾下b女又往我頭上打。
「嗯....好像是耶。沒我的事，可是不太爽耶好奇怪。」我抓著頭，連我都搞不清楚我剛
才幹麻咳了起來。b女在我眼前豎起他的無名指幾乎要貼到我鼻子上。倒是粉鳥一臉很爽
的樣子還找著b女也要合照。
「粉鳥阿，你不錯喔。」我看到粉鳥還在b女前裝作超有禮貌的樣子，很想扁人。
「喔。」b女好像也不怎麼甘願的和粉鳥合照。
「我幫你們照好了。」剛剛粉鳥自己手持相機和c女貼的很近的合照真的讓我有點不爽。
「好啊！好啊！你比較會拍！」粉鳥很順的把相機丟到我手上，b女在鏡頭前站的遠遠的
面無表情的噘著嘴隔著LCD瞪著我，真不曉得這樣又怎麼拗起來了。
「ok！拍好了。」我把相機關上還給粉鳥，這傢伙很高興的拿著相機就要看。
「欸~~~davidr你很賤耶。」粉鳥看到剛那張相片拍到的只有他自己的頭，忍不住罵著。
b女也湊著過去看了照片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我們再拍一張好不好。」粉鳥還真敢問勒。
「不要，你剛拍過了。」b女看我笑的很機車的樣子，就這樣放著粉鳥一臉失望。
「你看！」阿杰不知到去哪生了個爆炸頭的假髮戴在頭上配著學士服十分惡搞的畫面。
「嘿~~嘿~~還有我！」小a也戴著一個很呆的漢堡頭飾，原來是他們班上刻意帶來的一堆
小道具，比起他們我和阿杰做的幾個白目紙牌正好絕配哩。
「Davidr，你的牌子回來了。」阿哲才嚷著手上拿著是印著"白目"的紙牌。
「什麼我的？阿你的"宅"勒？」剛剛這幾個字牌才拿出來就被班上同學搶了去玩。
「宅你媽拉！」阿哲比著中指，狠狠的把印著"白目"的牌子推到我胸前。
「你拿著！我要拍你一張！你這個死白目，這樣拍剛好。」b女拿著我的相機拍我拿著白
目的牌子自婊，什麼道理阿？好不容易等她拍完了，我才想起來好像就還沒有我和c女的合
照哩。
「欸~~你幫我跟c女照一張好不好？」會這麼說只是因為相機在b女手上阿。
本來還笑著的b女，忽然又斂起了笑容瞪著我。
「請~~~你幫我們拍一張好不好？」我特意拉長了"請"字，c女好像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的怪
裡怪氣。
「快啦！」b女催促著我們然後按下了快門。又好像踩到什麼地雷一樣的不爽。
才拍完一張，小a和阿杰就急急的拉著b女去拍他們兩個的照片，c女在樹蔭下躲著烈日
，遠遠的看著阿杰和小a在鏡頭前的逗趣模樣讓b女笑的連相機都拿不穩。
「要畢業了呢，好快喔。」c女輕輕的說著，我彷彿在他眼裡看見了阿杰他們的倒影。
「對阿，還一堆書看不完哩。」我永遠複習不完的進度。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整理相片的時候，也把大一到大四的照片胡亂的瀏覽著，大學好
像就這樣要結束在一堆書本裡了，我的大學生活算精采嗎？我看著這近10 G的照片，好像
還蠻能說服自己留下的其實不少。
今天的相片，不知道跟c女那張合照裡的我看起來怎樣呢？
「...............」
貓的，為什麼那張合照裡只有我的頭而已！！！！
作者 davidr (我很抱歉)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Sun Jun 8 14:51:1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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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次要回台北幾天啊？」才買完車票，還在超商裡買飲料的時候b女就這麼問著。
「只是拿身分證而已阿，沒別的事情。」這周阿杰也要回花蓮拿身分證呢，我們都是看到
了簡章才想起這件事情。
「你又想去哪晃阿？」
「嗯~~」他點著頭，笑的很奇怪。
再過沒幾週就是各學校招生簡章上開始報名的時候了，看到那報名表知道原來還要身
分證影本這玩意兒。阿杰只是撥了通電話回家裡要他媽媽寄到宿舍就好，我則乾脆回台北
一趟，在圖書館裡龜了好一陣子除了想換換視野，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b女。
「你身分證在台北阿？還是你要回去拿？我也好久沒回台北了。」可以理解b女想家的心
情。只是這次要不要回台北其實不怎麼必要，也許我也可以和阿杰一樣要家裡寄來就好。
「我不能叫我弟寄來嗎？」我有點疑惑我為什麼沒有別的選項。
「我~~也~~要~~回~~台~~北~~啦！！」我又被b女逐字戳著腦袋，戳不開我的疑惑。
「白目！」b女扔下這句話就上樓去，只看到小a在沙發上憋著笑。
「你有沒有沒跟他一起回台北的時候啊？」阿杰看著b女一下子就溜上了樓整理行李，原
本安靜看球賽的他問的很突然。
「嗯......好像有一次沒有。」真細想了才想到一次，居然只有一次而已。
「那次就是我們去高美溼地撈河豚那次阿，你也有去阿，忘了喔。」小a記的很清楚的提
醒著阿杰。
「然後那次b女回來就有人被罵到臭頭了。」小a又憋著笑看著我，表情很機車。
「還說勒，又不是我提議要去的，被罵的莫名其妙。」那次是小a在週末下午裡嚷著無聊
，然後是阿杰說別去太遠的地方、c女則想往海邊走我才提議去高美。然後是我說那乾脆帶
一些漁網去，說不定可以趁著退潮撈幾隻星點斑豚來讓汽水缸裡的金娃娃做個伴。
結果就變成.....
「你看~~~這是Davidr帶我們去撈河豚！」
小a很high的跟b女秀著他撈到的兩隻小河豚的時候我就看到b女的表情超綠的，然後看
到我的msn大頭照換成c女捧著漲氣的河豚逗趣的鼓著腮的那張照片時，就狂按那個會爆炸
的招財貓的msn動畫快遞。
"炸死你！趁我不在偷溜去玩！"
被這句話洗滿msn對話框的時候，很是無奈。
「真白目，那次是誰說要去溜搭的？」小a笑的更開心了，好像在那次之後吧，每次回台
北都是和b女一起回去的，也總在車廂裡b女就開始計畫著週末要去哪繞，似乎也只再這時候
我會和她一整天瞎聊的抬槓，每次都看她掰輸我的那種咬牙切齒的樣子覺得好笑。
「你想去哪？」b女裝神秘的樣子讓我看了很不習慣。
「明天你就知道了阿，明天我們早點出來喔。」
「還早勒，哪次不是你睡到中午。」
「不會~~~這次才不會！」b女噘著嘴下巴抬的老高。
隔天她果然睡到了中午才接起了電話。
「小姐，你很沒說服力捏。」我在電話的另一端似乎已經習慣的很了。
「好啦！好啦！你現在可以過來了啦。」b女的聲音明明還有一點睡意。
「屁~~~我第一天認識你阿？我一個小時後才出門，你慢慢來吧。」上次在她家樓下等了
快一個小時的理由是她在家等她睡到浮腫的眼睛退散，真的很無言。
「唉喲~~我會很快啦！我好了下樓就要看到你喔，不準比我晚到！！」刷的一聲就掛上了
電話，雖然她這樣的命令著，我也早就習慣了對這些話並不怎麼認真。
等到真接到了她，才知道她裝的神秘其實只是不知道要去哪裡，一問就破綻百出。
「繞半天了耶，你還沒說要去哪？你是不知道要去哪吧。」從她家出來她就說要跟我說怎
麼走，只是繞來繞去好一陣子，我發現我還在大安區裡。
後照鏡裡的她又噘著嘴才發現我轉過後照鏡瞄她就立刻撇開了頭。
「這樣吧，我想去法雅克繞繞，你陪我去好了。」我才掉過車頭，就看到b女鼓著的嘴卻
藏不住他憋著笑的眼睛。雖然這傢伙有時候倔強的真的有點莫名其妙。只是總是還能感覺
的到他的心情很好，特別是每次在台北街頭亂晃的時候。
「這是什麼東西阿？好奇怪喔。」雖然提議的人是我，但常是b女看見了什麼就好奇停駐。
「挖~~這件外套好可愛喔。」我更習慣走過服飾樓面時候她總會對著櫥窗挖挖叫。
「我可以去試穿看看嗎？」b女抓著幾件衣服的問的我有點意外。
「挖~~你還真客氣，還以為你是要跟我說"你給老娘在外面等等"之類的話勒。」
「那不試了！」b女臉又垮下，卻還抓著衣服翻瞧著。
「去啦~~開玩笑的咩，你還真認真。」反正也沒什麼行程或計畫，大段的時間想做些什麼
其實我都無所謂。b女又笑嘻嘻的走進試衣間，陪她在台北繞的時候很多，我卻想起好像
也好一陣子沒跟c女這樣去逛街買衣服了，自從小a會跟阿杰兩個自己去逛街的時候，好像
就少了很多這樣的機會了。不知道是c女特別會挑衣服還是怎地，每次c女從試衣間出來的
時候，都會讓我想拿起相機拍下他在鏡子前轉著身子的模樣。
「好看嗎？」b女從試衣間出來後就問著我。
「怪怪的耶，你怎麼會想穿這樣的衣服阿？調性不搭耶。」b女一向很有個性的穿著，
平常也是很俐落的裝扮，有時候就像Gozo的Model從看板裡走出來一樣，現在忽然素雅了
起來，不是不好看，大概就只是風格丕變的一種唯和感。
「不搭你個頭啦，我以前都穿這樣好不好，我也可以很有氣質的。」b女不甘心的回著嘴。
「那大概就是在小a身上要找到犀利一樣神奇吧。」我忍不住的笑著。
「你很煩耶~~」b女一點也不在乎他穿的是裙子，硬是踹了我一腳才回試衣間。出來的時
候老大不爽的就往下樓的電扶梯走。
「你逛完了，不逛了阿？」
「不然勒？」b女這樣的神情很難說他不是在瞪我，我只是尷尬的搖搖頭。
「好吧，那走吧。」
「阿~~對齁！你要去法雅克。」b女這才想了起來。
「感謝大姐頭放行~~~」我雙手抱拳滿懷感激。
「你真的很煩耶~~」這次我很肯定她確實是在瞪我。
其實去法雅客也不是真的要買些什麼，我只是想看看新出的ipod shuffle長什麼樣子
而已，也順便看看有什麼新的有趣的玩意兒而已。
「這就是你說的ipod shuffle啊？怎麼連個螢幕也沒有？」b女拿著展示機好奇的把玩著。
「本來就長這樣阿，白色的還滿好看的耶，跟c女那副白耳機真搭。」c女的mp3也有點舊
了，不知道幫他買這個會不會覺得太唐突了點。
「好無聊喔，我不想逛了。」b女放下了展示機轉身就往外走。
「喔。」我也跟著b女往店外走著，下次和c女一起來逛的話再看看她覺得怎樣好了。
「你不是要買？」b女才走出店外又回頭這樣問著。
「沒有阿，要買也是回台中再買吧。」我聳著肩，其實只是先來看看長什麼樣子而已。
「喔。」我答完了話，b女還多瞪了我一陣子才從嘴裡吐出這樣一個字。
走出百貨公司的時候，天空是慕霞已遠的碇藍色，霓虹亮起五彩繽紛的街道，b女從
剛才到現在都沒講過半句話，不知道在生什麼悶氣。
「你怎麼了啊？」
「我想看電影。」b女沒回答我，又恢復原來的樣子，弄得我莫名其妙。
「好啊，哪部阿？」
b女指著巨型海報上的用子彈排成的尼可拉斯凱吉的臉，我更搞不懂了。
「那個不是說下週末才要跟大家一起去看的？你要先偷看啊？」我還記得電視上撥出預告
的時候，c女在電視前就嚷著她要看那位頭快禿了的憂鬱男子。
「看別片可以嗎？」我問著b女的時候，她的表情很不爽，我真不知道哪裡不對了。
「那不看了~~」又是一樣瞪完人丟下一句話就轉身自顧自的走著，我很無奈。
我只是傻跟著她一路走著，不知道她要去哪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麼，隱約好像有些什麼
像是我該說明白的，但我猶豫。猶豫的看她又走上那座天橋，悶著的臉看著車流自腳下穿
過。
「你記得這裡嗎？」b女緩緩的問著，劃破這一路以來的沉默。
「嗯。」那是個讓人更沉默的晚上。
「好像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呢。」b女用幾乎讓我快聽不見的聲音說著。
「其實...」我很想那樣的就把一切都解釋清楚的。
「閉嘴！」b女那樣的轉身擁抱，淚痕閃過讓我不能把什麼殘忍的話再多說。
「我不想聽~~~」
她說的哽咽，我卻只能在心裡不斷重複著一句話...
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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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只是你離開)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Mon Jun 9 22:49:5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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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
我再也沒看過b女對著我生氣的模樣。
從台北回來以後，b女變的沉默很多，連和小a打鬧的時候也少了，好像刻意的避開了
大夥週末在客廳裡看著電視的時候，少了b女的客廳裡好像少了某些拌嘴的聲音。
「他怎麼了啊？」阿哲看著b女不發一語的又上了樓，轉過頭就問著我。
我聳著肩，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甚至不敢直視c女始終皺著眉的目光。c女也察覺了
什麼似的，起身也跟著上樓，阿杰一臉責怪的看著我，像是我把原本該有的週末歡娛都
吞噬。
「你好差勁。」小a丟下這句話就也跟著上樓，客廳裡只剩男生們收拾這些很僵的氣氛。
「你搞屁阿？」阿杰也這樣說著，原來大家都覺得是我的錯。
阿哲也聳著肩的上了樓，阿杰關上大門的時候我也把電視都關上。盯著魚缸發呆，我
始終不知道還能怎麼辦才好。
隔天早上才和阿杰等著小a出門去學校，b女很晚才急忙忙的下了樓。
「早啊！」我問候著。
「嗯~~」b女點著頭臉上卻換上了客套的微笑，吃力的牽著車然後又急忙忙的轉出了巷口。
「你是不是有什麼該跟他說的？」阿杰在一旁看出了我有些猶豫的表情。
「好像吧。」不管我是不是猶豫好像都遲了。
「走吧！」小a珊珊來遲的出了門就把門鎖了上。
「c女呢？」我問著。
「他說他要再多睡一節課，阿哲等一下三四節有課再讓阿哲載她去學校。你喔~~~嘖~~」
小a搖著頭跨上了阿杰的車。
我抬頭看了看c女的二樓的那扇窗，什麼都說不出口的發動了車子往學校騎去。
c女開始疏離的時候，我不意外。雖然我有很多不能諒解，但是，我不意外。一樣和
阿杰在圖書館呆著，卻不想再去整理些什麼心情。埋在書本裡的自己和扯亂的生活步調。
「靠杯，你們家現在氣氛怎麼可以這麼差阿。」和阿杰再學校的超商裡買著飲料的時候，
他忍不住的抱怨著。我只是苦笑，我好像都快忘了考試才最重要。
「欸~~你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啊？」這樣的氣氛好些天了，阿杰比我還更忍受不了。
「再看看吧。」自己能作的往往比想像中的還要少很多。
明明住同一個屋簷下，卻越來越難見上b女一面。
「剛剛只有你在看電視嗎？」才進了家門就看到c女把電視的音量轉小，空蕩的客廳裡只
有他一個人在沙發上，方才那電視的音量分明是b女在才會轉到那樣大聲。
c女沒回答我，只是看了我好一陣子，和b女僵住以後每次看到c女都是用這樣的表
情看著我，也許他也想說我些什麼吧，也許沒有人在乎我為難的又是什麼。
「你會想吃mos嗎？」雖然我不知道我還能怎樣的討好誰了。
c女搖了搖頭，我也只能好像懂了些什麼似的點著頭的起身打算上樓。
「你要出去走走嗎？」還沒走出客廳，反而是c女這樣問著。
「恩。」也好，我也想知道c女想說些什麼。
其實不知道要往哪去，我只是習慣的往學校騎著，自從大一下離開宿舍以後，我很少
再看過夜裡的校園，雖然c女也在我身邊，失衡的天平卻怎樣也回不去某個讓我沉醉的氛
圍裡。
「你應該想問些什麼吧？」我這樣問著，大概全部的人都以為我做了什麼讓b女變的疏離
，我卻不能釋懷c女的冷漠。
月光裡c女踏著月影，在夜半無人的操場邊踱步，就像每個陪著我的夜晚裡的寡言，
只是現在這樣的沉默卻讓我難受。
「以前，大一的時候，我們都還要在這裡練到很晚很晚。那時候的學姊好嚴苛喔，動作錯
就是罵，小a被罵哭了好幾次。」c女說起了從前，像我說著子怡的事情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要這樣撐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每次都不願先離開。好幾次小a
不哭了回到寢室，然後擦藥的時候又滴著眼淚喊疼。」
「然後b女都會一直幫忙罵學姊，罵的很好笑直到小a笑出來為止，然後我們笑成一團的睡
去，然後隔沒幾天又哭著回女宿。」
「有好幾次連我都想放棄，好幾次都以為膝蓋上的淤青永遠不會好。然後b女就自願和我
換位置，等到他腳上跪的滿是淤青的時候，我卻哭了。因為她根本沒有像她說的那麼強
壯。」
「有一次練到了很晚很晚，學姊訓話訓過了宿舍的門禁，我們一身汗臭和灰塵，又被鎖在
宿舍外，三個人乾脆就在這聊了一個晚上，b女還想到把足球門翻倒，躺在門網上看著星
星一直聊到天亮。」
「你知道嗎？b女知道他劈腿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說，半夜和他回到這裡，他只是靜靜的
流著淚，卻從沒說過誰錯了什麼。」
「我們就這樣吧。」
c女別過了臉拭著淚痕不讓我看見。
「這樣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我吼著，c女說的是什麼我不想知道。
「為什麼？為什麼？」
「你們這算哪門子朋友？她應該祝福我們，不是在妳前面說那些有的沒的！」
我歇斯底里的吼著，這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不應該是這種結果的！
「她沒有說你什麼！她沒有！憑什麼用友情的名義去強求著誰祝福？」
「那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揪著髮，我不能理解也不能明白為什麼我們永遠只能僵
在這樣的距離，為什麼我才跨了一步就什麼都焚滅。
「你...有沒有...」我抓著最後一絲的不甘問著，卻已經沒有把握。
「我不知道。」c女幽幽的說著，卻已經讓我眼前一片空白。
「你跟他很像，一樣倔強的星座，一樣喜歡在夜裡到處晃。你喜歡拍照，他喜歡畫畫，你
們很像...很像。他喜歡mos的蜜汁雞腿堡，我喜歡吃薯條.....」
「夠了！！」真的夠了，原來一直以來是我弄錯了。才知道心痛可以是這樣結結實實的
讓人說不出話。
原來不是我。
原來我不是我以為的那樣唯一的存在。
原來那些陪伴不是了解。
原來只是某個背影投射的以為，
以為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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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 10 週二 201311:46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6
